儿一拜。”言诚恭敬拱手,躬身下拜到地。
“似乎并不应是这样的礼节吧?”对方摇头。
言诚一撩长衫下摆,在地上跪倒下来,又手扶地叩首。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他说。
云襄儿亦跪了下来,学着他的样子向对方磕头,说着一样的话。
“我之前没有徒弟,之后也不会有徒弟。你们两个,便是本门惟一门徒。”对方说,“我教你们的第一个规矩,便是不许称对方大师兄或小师妹,那样太不吉利。今后你便叫他为‘诚哥’,你便称她为‘襄儿’。”
云襄儿心中不解:为何称师兄师妹便不吉利?闻所未闻。
言诚亦不明白,但知道师父如此,必有师父的道理。
只是这于礼不合。
但他仍恭敬回应:“是,师父。”
“你之前可曾想到会是我。”对方问言诚。
云襄儿看着言诚,目光中有惊讶之色。
他们竟然早就相识?
“隐隐有所觉。”言诚说。
“那日我要你到银光城来,拜战国为师时,你可曾想到我便是我?”对方问。
言诚摇头,笑:“那时却真的没有想到。”
“师父和师兄原来是旧识?”云襄儿终开口相问。
两人一起看她,点头,然后彼此对视,一起露出笑容。
卧于床上慵懒阅读者,便是银光城的主人,便是无疆净土的开拓者,便是名满天下的以一人之力战一国的战国。
便是当日曾经在罪谷中参加凡人婚宴,并出手襄助言诚的神秘客人。
原来,他说让言诚到银光城来拜战国为师时,便已有收言诚为徒之意。
一切只是过程,而最终的结果,早在那时已被他定下。
“是旧识。”言诚点头,“当日师父行至仙阳罪谷,出手击败修行者救了我罪族全村性命,那时我们便相识了。正是师父告诉我天下还有一个叫银光城的地方,亦是师父要我前来,拜银光城主为师。”
“这么说来,这一场大试,岂不专是为师兄而设?”云襄儿一脸惊讶。
“我说了,不要叫什么师兄师妹。”战国纠正。
“但你猜的不错,这一场大试,其实就是专为他而设。”然后他点头。
“言诚是一开始就注定要成为胜利者的。”他说。
“虽然岳康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而办出许多阻挠的错事,但你最后还是没辜负我的期望。”他说。“老实说当你通过复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