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因此放弃。”他恭敬而谦逊地说。“还请考官将第二题告之。”
“不愧是荆原才俊。”文书点头称赞,“知不可为之便果断放弃,以节省时间全力应对下一题,这选择却是不错的。”
说着一点头,便有巡官来到景严面前,将一个纸条放在了景严桌上。
“这一题相对来说,却是更难一些。答出后说明其意,便可。”文书淡淡微笑。
景严的目光移到那纸条上,眉头立时皱成了山峦。
“这是什么?”他竟忍不住抬头向文书发问。
“便是第二题。”文书说。
“可有说明?”景严问。
“那便是说明。”文书指了指景严桌上纸条。
景严隐约觉得文书的眼中带着一抹坏坏的笑意。
这便是说明?这何曾说明什么!
这张纸条上这些奇怪的东西是什么?是某种秘教的符?是某种带着特殊意义的画?
这到底是什么?
景严皱眉。
其他考生均十分好奇,离得近的探头想看,却被巡官喝斥:“不解第一题,看什么第二题?”吓得急忙扭过头去。
云襄儿静静坐着,一点也不关心景严手中的纸条。她转过头,看着言诚。
“你能解开吗?”她问。
言诚微笑:“说不好。”
云襄儿笑了,点头:“那么,我便先你一步?”
“请吧。”言诚点头。
“好。”云襄儿慢慢拿起那纸条,右手拿起了剪刀。
于器隔着言诚望了过去,目光灼热,倒要看看云襄儿如何能完成这不可能完成之事。
云襄儿身边的考生也不由转过头来,望着云襄儿。
前排、后排听到云襄儿所言的考生,亦转过头来,盯着云襄儿。
云襄儿并不怕他们看。
“考官,我要开始了,请您监督。”她认真地说。
“好。”文书点头。
云襄儿认真地盯着那纸,拿着剪刀慢慢地剪了下去。
剪刀利刃轻易破开纸条下方,依着云襄儿手腕指挥,慢慢顺着纸条正中线向着上方剪了过去。
所有考生都转过头看她,眼见那纸条被破开,不由皱眉。
这算什么解法呢?
就在此时,大厅中的天地念力突然生出变化,快速地向着云襄儿那边集中。景严感应,立时站起身来望向云襄儿。
“原来她却会。”他愕然低语,心中震撼,同时焦急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