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了昨天言兄弟的事迹,真是令人振奋,大快人心!言兄弟为我辈读书人争了光啊!”
“不敢当。”言诚急忙客气。
“都是书会同好,言兄弟的喜事便是我们的喜事。”于问之说。“大家凑了些钱,在城中最大的酒楼摆了桌,要为言兄弟庆贺,我是特来请言兄弟过去的。”
“这怎么好。”言诚急忙摆手。
“我们钱不多,酒菜也只一般,自然比不了昨天修行者的宴席。”于问之一笑,“言兄弟或是嫌弃,不去也罢。”
“哪里会嫌弃。”言诚急忙摇头。
“那便好!”于问之笑。
这一场酒在所难免,言诚只好随他而去。云襄儿与书会无关,自也不想去凑那热闹,于器估计愿意去,但此时仍在酣睡。
于是言诚也只好只身赴会。
两人一路谈笑,于问之询问考试情况,言诚大致说出一二,于问之听不懂,便只是点头,随即觉得这类修行的事很是无聊,便聊起读书之事,一时不由兴趣大起,不知不觉间,就聊着走到了酒楼。
来到二楼一间雅间内,只见十八学长已经围桌坐定,见二人到来急忙起身,但你挤着我我推着你,一时东倒西歪溃不成军,模样狼狈至极。
“请上座,请上座。”一位学长尴尬但不失恭敬地邀请。
雅间本不小,但一下挤进二十个人,便立显逼仄。言诚望着那必须挤过众人才能到达的上座,不由一阵苦笑。
“这个……”于问之也感觉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实话实说:“确实是挤了些哈。”
言诚微笑:“那么便换一间吧。”
众人脸上不由露出为难神色。
言诚不语,转身而出唤来小二。于问之匆匆追出,尴尬低语:“言兄弟,书会同好家境皆不算富裕,这家酒楼又太贵……”
言诚摆手,示意无碍,对小二道:“换一间能容二十人的大间。”
小二见言诚一身布衣,看起来和执善书会这些书生也无什么不同,便十分诚恳地劝:“客官,这间屋虽小,却足够挤下诸们。若是大屋,光是租屋费用便是一笔不小的钱,我看……”
言诚微笑摆手,取出钱袋,拿出两枚金币。
“这算是押金。”他说。
“这怎么好?”于问之急忙阻拦,言诚一笑,挡住了他。
小二尴尬摆手:“饭后结账,这是规矩,哪能先收您的钱物。小的也不是看不起您的意思……”
“我明白,小哥是好意,怕我们多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