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略,将无法实施。”
李倓说道:“我没说要给官员更大的权力。”
“当然,三郎自然不会给官员更大的权力,但官员私下却会想尽各种办法,只要官员手中有收商税这个权力在。”
“圣人,臣也赞同魏王所言。”李泌说道。
“我知道你们有顾虑,我也知道你们一直赞同我的治国之策。”李倓心平气和地说着,“商税之所以难收,是因为无法确定商品售卖所获得的利润,也无法确认数量的踪迹。它不像田赋那样固定在那里,只需要派不同官员反复核查,多方对比即可。”
“没错。”李俶坚持道。
“但如果只收朝廷入股的商社的商税呢?”
“只收他们……”
“没错,朝廷在他们的商社有一成的股份,按照《大唐商社股份管理条例》,每个月,商社都必须向商司官员提交收入账本,账本是明确的,按照账本来收即可。我想好了十抽一,不高。”
“若账本造假呢?”
“账本造假,是商社的问题,是司法的问题,不是税收的问题,这两件事得分开看,税收严格按照提交的账本来收即可。”
“而且现在的这些商社是多家入股,你应该知道,多家入股,账本造假的难度极大。”
因为多方要达成一致,做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是非常难的。
任何一方,都可能会担心事情败露后,被别人率先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