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个，如果一开始你就下死手，咱们还会不会有这么多兄弟受伤甚至牺牲？”

“你这纯粹是开玩笑，咱们有咱们……”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好，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当初王焱说让我来，我也是想来的，你为什么要制止我，非要自己来呢？说说原因。”

谢菲菲嘴角微微抽动，略作思索后说道：“我觉得不能什么都听王焱的，得有自己的主见。”

张浩指着周围满地的尸体：“这就是你的主见，是吗？”

谢菲菲眯起眼睛，不再说话。

张浩接着说：“现在出了这么多事，这和王焱有什么关系？你让我重新审视王焱？”

“换句话说，你到底是想让我重新审视王焱，还是想逃避现实、逃避责任呢？”

张浩指着脚下：“谢菲菲，你听着，不管王焱有多少想法，就这一次的事情而言，你怪不了任何人，你得为这些兄弟的死伤负责。”

谢菲菲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她的眼圈微微泛红，轻咬着嘴唇。

“别说她了，她也没多大错，毕竟她从小接受的就是这种教育！”

王焱拖着一辆小推车，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低着头，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谢菲菲说：“所有的成长都是需要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