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变得飘摇起来——那怎么办?站在这里受冻吗?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被强/歼了,怕什么呢?
两个想法在凛冽的寒风中不断地来回交锋,终于,终于,在凡妮莎哈金斯拉开车门准备离开的那一刹那,李观鱼下定决心。于是迅速脱下衣服捂住下面重要部位,冲凡妮莎哈金斯摇摇手:“嘿,我在这儿。”
凡妮莎哈金斯一听,连忙停住脚步,然后迅速的朝李观鱼方向跑去。但,急促的脚步,在距离李观鱼不到一米处停住。因为她看见了李观鱼的一丝不挂,顿时脸颊微微一红。嘟囔一句:“该死,他们还真的整蛊了你。”
“能送我回酒店吗?”李观鱼怯生生的问道。
“好的。”凡妮莎哈金斯迅速点头:“上车吧!”
“嗯!”李观鱼迅速点点头,死死地捂住重要部位迅速的跑进车内。一跑进车内在空调的作用下,李观鱼顿时便感觉浑身温暖。
砰!
凡妮莎哈金斯迅速钻进车,重重的关上门。顿时车厢内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由于李观鱼此时衣着上的特殊,所以使得气氛很是尴尬。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凡妮莎哈金斯这才发动引擎,然后一摁车厢内的收音机,说了句:“听下音乐吧!”
李观鱼刚一点头,立即感觉到不对劲。收音机里传来的居然是诚仁节目,一看时钟,凌晨十二点半了。
“呃…这个、这个……”凡妮莎哈金斯从收音机里听出销魂的‘呻吟声’之后尴尬不已,舌头不断的打结,手指停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不该换一个频道。
此时,无疑李观鱼更加尴尬——由于在冷风中吹了四五十分钟,所以甩棍有些冷缩。一上车,被温暖的气息一感化,立即又‘热胀’了一些。如今,又猛不丁的被销魂的呻吟一侵袭,顿时便不受控制的支起了巨大的帐篷。
当凡妮莎哈金斯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一幕,她以为李观鱼动了那方面的心思。心中一思考,我不也动了那个心思吗?于是一咬玉牙,直接将车往路旁的角落处一停。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安全带,接着整个人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一把扯开李观鱼身上最后的障碍物。
接着、疯狂的在李观鱼全身湿吻起来——甩棍受到的波及尤为剧烈。
李观鱼刚开始受到侵袭的时候,一度还想拒绝,整个人不断的往外推凡妮莎哈金斯。但在听觉(收音机)与触觉(舌头、嘴)双重刺激之下,喝了一点酒的李观鱼终于没能抵挡住乾劲的勃然而发。怒吼一声‘是你逼我的’之后,狠狠地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