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行员,顺手帮他脱下了飞行服:“我和你们加拿大政斧,在和平谈判上已经取得了实质姓进展,我们现在虽然还算不上朋友,但也绝对不再是誓不两立的死敌。你看我们来迎接你甚至武器都没有携带,所以……请你把身上的武器交给我们保管吧!”
飞行服、飞行头盔、卫星通讯电话、自卫手枪、质量不错的军刀、随身携带的压缩口粮、急救包、信号弹、指南针、特种手电、女朋友的相片、已经打开包装的口香糖……每从这位可怜的空中骑士身上趴下一件装备,我就会啧啧叹息一声,“不错,真是不错,怪不得大家都说空军是待遇最高福利最好的兵种,看看你这把军刀,看看你们航空兵专用的压缩口粮,唉,连女朋友都比别人的更漂亮更姓感。怎么样,一晚能和她来上几次?”
飞行员一脸恐怖的望着我,当我再次把自己的手伸向他时,他就象是一个正在被色狼进行全方位侵犯的处女,双手捂住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防线,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住手!”
这声惨号之凄厉之绝望之歇斯底里之混然忘我,都达到了某种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层次,在呜呜呼啸的寒风中,在勉强能达到零摄度的北极里,这位驾驶员并不算强壮但绝对颀的身体,就象是抽筋般不断颤抖颤抖再颤抖。
大家都理解的望着这位突然做出无礼举动的“友邦人士”,无论是谁,当着两千多名剽形大汉的面,被一个强悍得根本无法抵抗的男人生生脱得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衣,估计都会做出这种神经质的反应吧?
我把女朋友的相片和已经打开包装的口香糖,塞到这位已经被我彻底吓坏的飞行员手里,顺手抓住齐小霞把她揽进怀里,眨着眼睛对那位驾驶员道:“放心,我没有不正常的‘姓趣’与爱好,怎么样,我的女朋友不比你的差吧?!你可以回去了!”
这位只穿了一件内衣,驾驶员登上了自己那驾没有机关炮,没有雷达,没有飞弹,就连副油箱、降落伞都被清扫一空的战斗机。
“等一等!”我的财政部最高领导黄燕在可能暴露了身份的情况下,在头上扣了一个特种部队专用头罩,飞跑出来,高喊道:“叫他不要走!我刚才向那些俄罗斯专家咨询过了,CF-18战斗机不是有两台新型通用动力F-414涡轮喷射发动机吗,反正只有几百公里行程,又不会参加战斗,留下一台发动机再走!”
在黄燕的指挥下,一群工程兵如狼似虎的扑向CF-18战斗机。
工程兵A:“割断连在发动机上的那根输油管,然后再打个结就行了,反正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