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琬儿捂嘴一笑。她指的是长公主,宥于二人关系复杂,林琬儿也很少直接称呼她母亲。
“我当然理解了,要不然我堂堂京都第一侠女,怎么会怕她?”叶灵儿嘴硬道,强行为自己挽尊。
两人都是身份尊贵的权贵千金,远非女官可比,即使后者是长公主的人。
之所以会有如此表现,皆因二女都不是仗势欺人的主,再加上人家侍奉林琬儿确实尽心尽力,这才对女官有所尊重。
否则即使二女平易近人,也不会受一位区区女官管制。
听到闺蜜傲娇的话语,林琬儿柳眉弯起的弧度更甚几分,笑吟吟的,却是不说话,欣赏起叶灵儿的可爱表情。
少女病恹恹的,颇有病西施的楚楚可怜之美,精致美丽至极的五官,粉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柔软的眼波中透出温柔和欢欣,仿佛是画中走出来的人。
即使叶灵儿看了很多遍,但每次来都会被林琬儿惊艳到,心中暗暗感慨少女的美丽。
只可惜...叶灵儿心中微微叹息一声。
林琬儿身患肺痨多年,不知看了多少杏林圣手,用了多少珍惜药材,依旧不见好转。
虽然身份尊贵,锦衣玉食,但林琬儿始终是个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私生女,多年来与亲身父母聚少离多,又身缠沉疴,可谓红颜薄命。
眼下,叶灵儿又听说皇帝要给自家闺蜜赐婚,要林琬儿嫁给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男子,而且这男子还是司南伯养在儋州的私生子。
每每想到林琬儿的遭遇,与她情同姐妹的叶灵儿都不由得暗自神伤,为闺蜜打抱不平。
“不说我了,琬儿,你现在身子如何,病好些了没?”叶灵儿轻轻挽起林琬儿的手,关心地问道。
闻言,少女美眸中的亮光微微黯淡下去,笑容也似乎多了一丝苦涩:“还能怎么样,前几天太医又来了一趟,仍是没有办法。”
林琬儿不想在病情上深聊,主动转移话题:“你呢,这几天京都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
叶灵儿欲言又止,最终顺着对方的话回道:“还真有,你知道留仙茶楼的萧白吗?”
“是不是你上次说的,写出滚滚长江东逝水的萧白?”
前几日,叶灵儿来过一趟,把萧白在醉仙居写诗的故事讲给林琬儿,因此,林琬儿也听说过萧白的名字。
“对对,就是他。我给你说,前两天留仙茶楼可热闹了...”
由于太医嘱咐林琬儿不宜出游,因此后者常常宅在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