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尼罗河医生满不在乎地说道。
“不至于要命吧,顶多是不方便而已。”
反正他知道很多雄性出于各种原因都是愿意承担这种不便的。
“哼哼,你知道他原来有多高吗?”
尼罗河医生问道。
“多高?”
“两米五,体重五百多斤,一拳能把你从诊所门口打飞到马路对面。”
尼罗河医生一边说一边比划。
“好家伙,那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被这根弔把生命力都吸走了呗。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根弔已经变成一种寄生物了,不切除就会一直榨取宿主的生命力,直到宿主死亡为止。”
尼罗河医生说道。
“那您还要?您这身板也扛不住吸了吧?”
“我又没说我自己用。毒药用好了也能当药用,谁知道什么时候来一个生命力过于旺盛的病人呢,那到时候这根弔不就能派上用场了。”
尼罗河医生说道。
“有道理。”
刘正点了点头,脑海中闪过一丝要不要把这根弔买下来送给不列颠的想法。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就算富婆再能坐地吸土,估计也扛不住不列颠加上这根弔的火力,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还得收拾残局。
这种自找麻烦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
“那我帮您把他弄醒?”
刘正问道。
至于怎么弄醒,当然是四连大耳瓜子了。
“不用,让他再和他的巨弔待一会儿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你这次过来有什么事?”
尼罗河医生说道。
“两件事。对了,牛大吉呢?”
他问道。
“我让它帮进货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怎么,你要用它?”
尼罗河医生问道。
“哦,就问一句。这次不方便带着它。”
牛马信任他不等于信任牛大吉。
虽然两个都是牛字辈的,但目前都还没见过面,至少也得接触过几次才能建立信任关系。
“那我用它你没意见吧?”
尼罗河医生问道。
“没意见,闲着也是闲着。不过我要用它的时候,您可别让我见不着人啊。”
刘正半开玩笑地说道。
“说得好像我多稀罕用它一样。”
尼罗河医生翻了个白眼。
“哈哈,我就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