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特殊渠道背后的势力嘛,就不好说是为了什么了。”
尼罗河医生说道。
“医生你是不是干过?”
刘正冷不丁地问道。
“哼,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尼罗河医生委婉地回答了他。
“你年少轻狂的时候那会儿还没网络吧?”
刘正虚着眼道。
“要你管,不要拿你们短生种的时间观念和我们长生种比。”
尼罗河医生恼羞成怒地说道。
“呵呵。那你活了这么久,就没认识点鸟类学者什么的?”
“倒是有一个,不过前几年刚死。他的尸体还是我帮忙处理的,不然太难看了,都没法下葬。”
尼罗河医生说道。
“咋死的?”
他好奇问道。
“和他的研究对象处出感情来了,干那事儿的时候对方太激动,就给他开了个大大的脑洞。”
尼罗河医生耸了耸肩道。
“好吧。大都会真是个风气开放的地方啊。”
刘正感慨道。
“他是个人类。”
“那咋了,说得好像你没当过人一样。不要把群体下降到个人嗷,我可是很保守的。”
他振振有词地说道。
“呵呵。”
这次轮到尼罗河医生呵呵他了。
看看刘正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后宫,比黑市风俗店的可选项还齐全。
保守?保守个屁!
“行了行了,又扯远了。那他死了,他就没个徒子徒孙啥的?”
刘正问道。
“好像有吧,我记不太清了。”
尼罗河医生有些犹豫地说道。
“打个电话问问呗。”
“还没改口就指挥起我来了。”
尼罗河医生瞪了他一眼,还是拿出了手机。
“晚上好,请问是莱特夫人吗?”
接通后,他说道。
“是的,我是尼罗河医生。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是这样的,我碰到一个鸟类的学术问题,想要请教您丈夫的学生。”
“啊?已经是前夫了吗?那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您?”
“好吧,尼德罗夫人,能帮我联系一下您的前夫莱特先生的学生吗?”
尼罗河无奈地问道。
“尼德罗先生的那方面有问题?没关系,让他有空来我诊所一趟,这方面我是专家。”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