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还是接着喊了叔叔。
果然,无论是清老头还是混老头都没有对刘正的称呼有什么意义。
“唰啦!”
障子的门被拉上,混老头被关在了外面。
“信物呢?”
一进去,清老头就朝刘正伸出了干枯如鸟爪一般的手掌。
“给。”
他拿出了袁宝儿给的半截线香。
清老头抓住线香的底部往上撸,线香立刻无火自燃化作缕缕青烟,被她吸入鼻中。
“嗯,真是好久没有闻到这么地道的麝香了。”
吸完了香,清老头的表情也友善了许多。
“去把那口锅里的东西捞出来,给那个老家伙。”
她指了指屋子中间的土灶说道。
土灶上架着一口陶锅,锅里装了大半锅黑色粘稠像芝麻糊一样的东西,此时正在旺盛的灶火中鼓着泡泡。
“好的。”
刘正走到锅边,却没有看见锅铲、勺子之类的东西。
“用手捞,用别的捞不起来。”
清老头淡淡地说道。
“好。”
刘正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将一双手插进了那沸腾的流体之中。第2/2页)
“一会儿跟紧我,别乱走,别瞎看。要是出了问题,可别指望我会保你。”
混老头叮嘱完,便自顾自地朝前面走去。
“好嘞。”
刘正应了一声,紧跟在他的后面。
尽管他并没有故意偷看,但超高的感知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看到了两边的房间。
那些障子上糊的纸并不厚,他甚至可以透过那些纸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身形。
那些身形形状不一,摇摆不定,让人分不清楚那是真实的样子,还是灯光作用下变形的幻影。
忽然,刘正看到了右前方的房间里一个瘦小的影子突然膨胀,变成了一个臃肿庞大的影子将另一个瘦小的影子包裹了起来。
“吧唧吧唧!”
嘴唇开合的声音穿透障子,飘进了他的耳朵,随即又传来了骨头被嚼断的声音。
“唰!”
障子被拉开,一个穿着粗布浴衣的女侍端着木盆,低着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木盆里装满了清水,水里飘着一件带血的和服和一朵沾满了秽物的头花。
凭借超强的眼力,刘正才从那些秽物中看出了白色的底色。
“麻烦让一下。”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