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的跟前。

她们两人身上不着寸缕，只是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纱衣。而且因为汤池房中烟水朦胧，这薄纱还紧紧的贴在她们的身上。

尽管赵穆在家里也是梅兰竹菊，秋霜，冬雪伺候他沐浴更衣，但赵穆也没有让她们穿成这样。

而赵穆当初在西夏国易容成宫女刺探的时候，还伺候过西夏的贵妃沐浴。而且也没有穿成这样。

赵穆现在倒是对哲宗有些改观，没想到自己家的陛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这私下里可比自己会玩多了。

赵穆也是有些感慨，哲宗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这是他一個外臣能看的吗？

赵穆毕竟是个外臣，皇宫里的女人除了太后之外，都是皇帝的私有财产。他这般直视这些身穿薄纱的宫女，似也有大不敬之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