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宗主国的赏识,企图以国家之利在煌米博弈中火中取栗,不断挑逗着强大邻国的神经,并对实际上有很大几率到来的威胁视而不见,国家掌握在这样一帮虫豸手中……难道樱花真的没救了吗?
想到这儿老人不禁苦笑一声。
“难道除了投向东煌外没有别的出路了吗?细川先生?明明我们樱花……”
这位早稻高材生有些不甘心,镜片被温湿雾气浸染得模糊,但很明显他早就意识到这件事,只是在情绪上还无法接受自己的母国是国际政治棋盘上那枚有进无退的士卒。
“诸君还要自欺欺人吗?不要再活在NHK风平浪静的信息茧房里了!看看福山市、再看看广岛市城外町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对比一下自己脑袋里描绘的美好生活蓝图,你们就会明白什么是天堂与地狱!”
看得出细川老先生情绪十分激动,不过也无怪老先生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樱花的“精英”们大部分都是这样一种鸵鸟心态——明明能看得懂大势所趋,却因为历史情感原因,偏执的认为“对他们有实际威胁的东煌,是一个落后、野蛮的国家”,而选择站在代表“文明、进步”的欧米鬼畜一方。
他对这种情况十分不满意,但老先生毕竟是做过首相的人,几个呼吸间他还是将情绪平复下来,最后只是略有深意看着学生们,放慢了语速:
“同学们,如果有条件,我会建议你们出去开开眼界,至少一定要去一次四国,去见证你们心目中的东煌,才不会盲目自大……”
随着细川护熙的声音逐渐消没,掌声再次响起,大部分人也怀揣着复杂的心绪缓缓离开会场,哪怕崇尚着细川的“樱花有罪论”,大部分人也只是抱着自上而下的优越感去俯视曾经的受害者,在得知祖国在“偶像”直言不讳的嘴中竟弱小得一文不值,世界观多少也会受到冲击。
“细川桑,如果想深入观察‘东煌化’对于旧社会的改造,我应该去哪里?”
留下来的人不多,但竹下骏算其中一个,他等到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才从前排的座位上下来,向着老人走去,并抛出自己的问题。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竹下你的爷爷是竹下登、竹下桑吗?”
细川护熙盯了对方两秒钟,才询问竹下的家世。
“是的,爷爷曾对我提及过您,但家父愚钝一直无缘见到您……”
竹下骏的态度十分恭敬,虽然掩盖的很好,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他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俨然有种第一视角超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