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看到学生若有所思的样子，王岑赶紧补充到：“但参加这个计划意味着你们的隶属单位也会随之改变，所以参谋本部不太可能把放太多人给总政……当然我们手上也缺乏像你这种早已证明自己能力的人……”

“过度曝光，那我又该如何完成后面的情报工作呢？”

王岑听到周默的话笑着摇了摇头：

“他们才不会在意什么总参的情报工作，周默你要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他们的，我们的是我们的，也就是说你选择了他们，那前往收集情报的工作便就此中断，二者并不兼容，……”

从老师的话里，周默十分直观感受到两个部门的某种争斗，双方的计划像是在争夺资源、资金、军衔、话语权、人才……

“我去有什么好处呢？”周默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更快升职，工作更轻松，享受那些明星那种出门山呼海啸的待遇……只要你想今年你就可能会成为大校，嗯，这个国家历史上最年轻的大校……”

王岑的话显得十分轻松，蕴含的重量却如泰山般压在周默胸口。

“……”

无需再等待，只要接下这份委任书，他便可与一众丽人长相厮守，直至生命尽头……

这么一想平淡的文职生活，好像也不错？

“那老师……您的意见是什么？希望我去吗？”

对方低下头，让王岑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

“我不太愿意你去……小默，你知道吗？少年的意志就是极易消逝在纷繁复杂的花花世界里，金钱、地位、女人……各种见得人、见不得人的恶心交易，与我们情报收集部分刀口舔血的平凡是两个极端的矛盾。

既然说到这里，我也可以透露一些内部被搁置的方案：总参谋部也有过类似的计划——初衷就是把一些看起来天赋很高的人放在明面当军事明星，作为靶子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掩护真正优秀的人才在暗地成长……”

这个计划暗合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的军谋至理，但对于那些需要被树立为典型的“善战者”又是否公平呢？王岑有些黯然：在这点上总参，亦或是总政其实都没有区别，论起来总政那边提供的条件还更好一些……

“我们对于他们的计划的延续还知之甚少……”

中年人的嘴中些许苦涩，现代军人就是这样：一方面想要跟随时代文明发展的脚步强调人性化，另一方面又要克制天性个人天性，强调不怕困难、不怕死亡的纪律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