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去嫖、还是骗、亦或是去约，跟我关系都不大……”

“那你……”

周默轻轻拍拍对方的肩同样打断对方的话：“我不会给你任何忠告，过来也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读了这么久的书，乃至中考考了六百分，到这所学校准备无所事事的混三年，然后考一个不好不坏的大学……未来大概率还要在那儿继续混四年，前前后后一共十六年……这么长的时间，你期望的明天究竟是什么样的？拱白菜吗？仅此而已吗？”

对方拍自己肩膀的手随后像是扳手一样禁锢在手臂上，让叶松韬一时之间不敢反抗自己被打断了话。

在“那个”威胁消失之后，听到对方的问题，他感觉自己的表子和里子被周默血淋淋的拔出来、曝露在同学们的视野里。

那种“丧失颜面”的怒火几乎是“噌”的一下从少年的胸腔中扑腾上来，即答道：“就是拱白菜啊！男人活着不就为了睡女人吗？难道你不是这样的吗？难道你就没拱韩涵、或者刘……吗？”

看着对方冰冷的眼神，叶松韬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犹豫了两秒他终归是没把乙惠萝莉的名字全念出来。

“不用这么大声，你如何选择跟我……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呆在这儿的意义就是拱白菜、睡女人，那么大可以继续这么去做：班上的、年级上的、学校外的……没人会阻止你。”

话还没说完周默就不再理会他，而选择转头回了座位，嘴中还念念有词：“是的，这是我一厢情愿……人与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班里凝固的氛围随着周默的回身又渐渐变得哄闹起来，各种交谈的声音混杂其间，甚至比之前更为热烈，但谈论风向逐渐从讨论学习转向了谈论个人八卦之类的。

周默的行径、作态让叶松韬觉得自己被对方轻视了，但无奈的是：头脑比不过对方、家庭权势比不过对方、打也打不过对方，就连什么垃圾话都能说的口舌之快也因为自己较低的心防，最先感觉到不舒服的反而是自己……

到最后所有的怨气只得憋在心中，他干脆跑到教室的另一边坐下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喂！平……默、默神！！”

周默才坐回没在椅子上安静呆两分钟，一个人十分急切的冲到他的桌子旁边。

“嗯？魏子？来干什么？”

来者正是去年分班后新加入的、跟他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宁魏。

“给我十分钟！！！”

宁魏转头对着一个女生又是点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