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无不发出问号、
“让你们坦白从宽交代自己的错误,你们却跟我在这玩狼人杀勾心斗角互相发金水?真当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受害者’究竟是什么货色?干过哪些脏事?”
周默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你们这些人,除了死人,哪怕是被开过火车的女人和被噶了器官的男人,敢说自己什么都没干过吗?”
人群中有人听到周默这么说,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
“我再给你们十秒钟,隐藏在人群里的有过犯罪行为的人都老老实实地的自己交代,互相检举轻罪有过者看认罪态度消罪,重大罪证的犯罪分子如果还憋着不说,等我发现……哼哼……”
牙齿咬住巧克力棒,手则将外包装全部撕下,然后将整根棒塞入口腔发出冷哼的笑声。
可惜,人总是心怀侥幸心理,对于严厉的劝告是只字不听,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们相信的只有自己。
“人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周默将手上戴着的皮手套摘下来扔给一旁警戒的战士,露出他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薄棉手套,那双有些晃人眼的手指向人群中低头蹲着的几个人:“你、你、你、你……还要装么?不在死之前介绍一下自己的罪行吗?”
“不……”有的人面如死灰,有的人却心怀不甘,有的人直接破口大骂:“是不是你们出卖的我!”旋即跳起来想要动手,但被手疾眼快的战士直接摁住。
“那我问你们?既然所有受害者不允许到处走动,你们是如何对于园区各处了如指掌的?很多根本不允许肉票靠近的楼房,你们甚至对它的一些结构如数家珍,白白胖胖的受害人……是把自己当傻子还是把我当傻子?”
“那么我俩……”还有两男子心怀侥幸。
“且不说你们手上的手茧,别人都饿的面黄肌瘦,身体多有伤疤,你俩身强体壮……哼,你跟那个人一样想说自己无辜么?”
将自己脱下来的防弹衣物归原主,一边向看守他们的战士嘱咐到;“这只是初步鉴别抓出来的,让随军法务人员确定罪名直接毙了,剩下这些人……带下去单独审问!”
说罢他又看向闹哄的现场,没再理会诸如:“求求你!”、“我有罪!”、“我全部都招了!”、“我们冤枉啊!”、“逼不得已啊!”这些混乱的声音。
“是!”战士们两人一个将所有人都拉了下去。
……
“这位是我的表弟周默,现任北方攻势群第三……咳咳,我的战术参谋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