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员油门踩起来甩掉他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吧,结合驾驶员的精神状态,想要优雅应对这这种情况应该是不可能指望得上的了。
可难道你就不怕这狭小空间内爆的高爆弹引爆所有的爆反装甲产生反作用力,如同高压焖锅一样把大家给一锅端了么?哪怕没引爆爆反装甲,光是120mm的高爆弹也够大家喝一壶了啊!
还是说……这就是北缅包围圈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吗?
王车长感觉到了心很累:这一辈子都别叫他开车冲第一线了,至少别叫他再跟这两个人组队了,不是害怕一线战场,实在是这两兄弟的操作着实考验队友的心脏承受能力……
但这样的折磨显然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需要特别声明的是张川的驾驶技术非但不差,反而还非常把控的相当精准:
他懂得运用坦克装甲裙上最厚的部分十分巧妙的碾碎那些脆弱的、掺有杂质的墙壁,甚至他知道哪些地方容易通行,而哪些地方因为建筑结构问题更难以撞塌。
甚至连在楼中穿行的前进路线也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迷茫:
在一层大通铺里左摇右撞显得十分有章法,让那些好不容易爬上正面车体装甲的人,又会因为撞击墙面而全都掉下去。
但这样精湛的驾驶技术配合上炮手的精细的炮弹当量、角度计算简直让车长欲哭无泪。
周默摁下的每一发高爆弹就像轰击在王博脆弱的心房上的铁锤,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哪怕是隔着车体,里面的乘客心灵也会随着装弹机的复进工作而摇曳。
“砰!”车体再次撞到某间房的墙壁上,还没等其余两人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驾驶员已经将防弹服穿好、枪机上膛大喊着“杀!”翻出了炮塔舱盖。
“我去看看……”车长套了一件防弹衣也紧随其后,带着随身的手枪出去了,他有些害怕支团指挥官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
只剩一个炮手搞不清楚状况愣在炮位上:啊?出去之前能不能说一下坦克里的乘员武器是储放在哪的?
等到周默穿戴好防弹衣,握着仅剩的小手枪,爬出乘员室,他才发现这外表被硝烟熏黑的坦克停的角度也十分刁钻:半截身子卡在楼体外面,因为是倒着出去的,面朝未知、且可能有危险的室内的是较为厚实的正面装甲。
脆弱的墙体成为了天然的屏障,保护着稍微容易被得手的侧后装甲,而楼外已经被东煌部队包围、清楚,周围能看到许多伴随坦克进攻、且攻入大楼的步兵小组的身影,下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