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北新军都得不到足够的弹药补给,自己这鸟不拉屎的安西化外之地又如何保证士兵在有充足训练的同时,又有足够的战备物资储量呢?
这就是一个无法达成的悖论,而正常情况应该是清军士兵跟这二者都没什么关系……
果然零零散散的乱枪大致响了五轮,己方阵地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而随着马蹄声渐近,已经开始有成团的士兵脱离己方战斗序列。
“我们那么多人,你们为什么要逃跑啊?”杨增新拉住一个神色仓惶的兵勇。
“你他喵的就拿这个烧火棍打骑兵吗?你读书读傻了,我可没有!”力士将一杆比他奶奶年纪都还大的抬枪扔过去砸在杨增新身边的空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路了。
看着大家跃跃欲试的表情,杨大帅狠狠的拔出佩刀一刀砍了一个正欲逃跑的士兵。
色厉内荏到:“都给老子停下,不准跑!谁跑我砍谁!”
听到大帅都这么说了,大家一哄而散,就像那位早已跑路的大哥说的那样:傻子才拿着烧火棍等敌人的骑兵来把自己当柴砍。
二万六对八千优势在我啊!为什么局势一下就如此糜烂了呢?
想不通,怎么想都想不通……
这时一个人影已经横刀立马树于前。
“你输了。”
没有任何反驳,只是杨大帅脸上还挂着不甘的笑容。
宣统三年,圣诞节,流氓头目李应龙在庭州通电自任安西都护府都护,但这个时候南北大战正处于一个要紧的关头,所谓山高皇帝远,没有人愿意把目光从中原棋盘给挪开,毕竟成败在此一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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