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很多……

“因为是节假日所以……”

“所以什么？”周平有些皱眉——听到这种句式，一般后面跟着的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所以……计划安排的公交和地铁的班数较之平时工作日高峰期……略有不足……”老王咬着牙把后半句说出来了，他知道有这样的安排是所有人都在赌，但他也明白眼前这位一丝不苟的指挥官不会接受这样的心理博弈。

“砰”果然几乎是话音未落，就传来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老实说即便是如此暴力的动作，在那双白色手套的遮盖下显得十分优雅，给人一种“指挥官没有发火”的错觉。

“他们……算了，马上给公交集团和益州地铁集团通告：立刻通知预备待岗人员增加公交车和地铁的发车密度，我希望至少是增量30%……”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广场上渐渐汇聚起来的人流，他只期盼自己亡羊补牢的通告还来得及……

……

“是！”

发布完命令，周平又稳定情绪，气定神闲的询问到：“还有别的消息吗？”也不怪他能从容做出智珠在握的样子，现在才六点钟，补救什么的，还来得及，应该……

“听说因为今年的寒潮，光益州铁路局铁路运力减少了30%，现在仍然有大量的旅客仍然被滞留在北站和东站……”

“等等……”

“怎么了，指挥官？”

“今天天气预报……”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连忙掏出手机和笔记本。

“晴转阴、空气质量110、风速南风2级、湿度90%、能见度3公里、温度-3~-5度……”

“会下雪吗？”

“可能会，但从益州往年的同期经验看，大概率是雨夹雪……”

“孟达！”

“在！”

“刚刚的命令还没传出去吧？”

“还没。”

“现在进行补充：请地铁集团的专家自己根据天气判断增加发行量，但如有可能我希望不会少于30%，即使不能增加发车班次，也请他们务必保持现有规模……另外请公交集团那边各班次增量在60%以上……还有我希望警备司令部能给我加强一个联队的人手……还有一份备用的物资，包括压缩饼干、水还有毯子……具体清单我会等一下交给你”

“是！”

“诸君，我希望你们认识到……”朝阳奋力突破了厚的看不见轮廓的云层，照在这一方空地上，周平透过车门缝看着广场上随着普照而越来越密集的人群，面色渐渐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