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上述未遂只是他基于“射出”学说一家的司法解释说，现在东煌的主流判决还是插入”学说，也有少数法学强硬派坚持“接触”学说，不过由此也能看出二者的判决弹性之大，大到从不能爽到爽得彻不彻底……

这也再次坚定了他的信念：起诉不能救东煌人！

自己现在所做的只能为既发生的事件定性，无法从源头上改变什么，但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些标准提高，然后再用一些人的血去警示这条法律神圣不可侵犯，一个能包容罪犯的法律对于这些人渣没有任何威慑力！

……

大年三十，绵州火炮试验场

“boom~”震天动地的声音仿佛要撕碎这一片空间，与此同时一团白色的烟尘在对面山坡上密集的林子里炸开，而且粉尘波及的范围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扩大，白色的粉末快速将墨绿的林地吞噬殆尽。

“我抄，你究竟干了什么？”安大校一边用望远镜观测爆炸效果，一边发出经典东煌式惊叹。

“……”就站在他旁边观测爆炸效果的周平没有开腔，只是在嚅动嘴唇估算着什么。

“老周？老周？”发现自己的惊叹没得到回复，他忍不住用手推了推周平。

“喂？问了你话呢？！”

“保密，军事机密，跟你没关系……”

“放你凉的屁！我怎么可能是无关人士？！”安大校笑骂到，连西南官话都冒出来了。

听到经典国骂，周平放下望远镜看了一眼安大校，又把望远镜杵上去了“无非就是优化了新炮弹的结构，调整了炮弹配方……”

“你少给我打官腔……”

“差不多得了，这就是大概信息，如何调整的结构、配方具体是什么……无可奉告，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句：跟CL-20的生产模式、产量、成本突破有关系……”

“你小子又合成了一种新的装药粉末？”

“毒副作用不大、可降解的……”

点到为止，二人互相对视，脸上皆露出会心一笑。

……

大年夜的回益州的火车空空荡荡，与春运潮流相逆的周平坐在这趟流程不长的车上显得如此叛逆，当然这种逆反的行径没能让他获得的精神慰藉得到持续。

由于又是过年期间任务执勤，他继面对完空荡荡的车厢、空荡荡的街道、空荡荡的小区后还需要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思虑人生。

年节期间的巡逻、执勤的任务并不繁重，但任务时间太过于零碎他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