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回的,而不是由别人施舍的,周平也明白这个道理——给予她尊重、怜悯与疼惜的同时,也希望她的内心能够重新拾起作为一个独立人格的尊严,而不是像现在总将自己作为谁的附庸。
而于女仆小姐自身来说?这不过是另一件刻满个人烙印的奴役工具罢了,只是这种关怀对于肉体习以为常的规律调教反馈于精神的成瘾性“药物”显得更加阳光、健康、理所应当罢了,现在经过半年沁润已经将她的空虚、空隙的空壳都填充得满满当当,快溢出来了。
甚至因为这些东西因更温柔、更美好而被受久心理压迫、肉体折磨有所坚持与抵触的她,更快、更全面、更加毫无保留的接受。
那些屈辱的记忆,并不会随着创痕愈合、时间消逝,它们中的一部分业已成为了受害者灵魂中的本能,在条件、情绪合适的时候,被深埋的种子便会生根发芽长成一棵茁壮的大树……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与周平聚少离多的团子小姐完成了帮助主人对自己最后的自我调教,从内到外都写满了字、也只有两个字:周平。
也许有些人并不对此乐见其成,但即便做到最好,事实也依旧不会在每件事上都遂了他的意,这样的苦涩之果,周平一定会品尝,并且习以为常的。
……
难得遇上了一个空闲的周末,可惜等周平起床已经天光过半,不过还好剩下的时间还足以带着许久没怎么亲近过的三个妹妹享受一下久违的兄妹之情,晚上在周平家大伙其乐融融的吃了一个家庭小火锅,美中不足的是父亲和母亲并不在团聚之列……
不过包子看着没什么大人倒是十分的主动,全程将整个人挂在周平身上,“达令、达令”的尽显亲昵之态,本来两人高中就不在一所学校里,平时因学习任务重、空闲时间又不太好对的上,所以这妮子从七月初周平去演习开始就再没见过他了……
“呜呜呜,达令都是你骗人家!害得现在我们都不在一起,想见一面好难的说……”
“包子,你已经是个成熟的JK了,你要知道有些事是事不可为……”
她的母亲完全断绝了和自己女儿的联系,虽然当时周平及时接手,但维多利亚还有相当多的东西需要补,因为没有后续的资金来源,所以学费什么的也需要包子现在实际的饲主周平来承担。
本来那点钱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维多利亚有些要强,她并不想成为一个完全依赖周平的米虫,毕竟他俩最多只能算男女朋友而不是有必须承担互相未来法律义务的夫妻。
在申请特东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