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呃……是……但是抵制樱花货的活动可不是咱们兄弟搞出来的!哥几个只不过是推波助澜整了个团伙零元购!”
看着几兄弟有些吊诡的目光,小弟嘴势一顿,不过还兀自嘴硬:“难道我有说错吗?那女人长得不错,还有她女儿那叫一个……哥几个是想嘿嘿嘿,哪知道那男人心理素质这么差,遇到这种事想不开……突发心脏病就……死了……还好这女人好骗,她钱都还多了还以为欠着咱的高利贷的……”
……
“你……”听到对方是这么评价自己的,年轻母亲回想起这两个月来的经历被气得哭出了声。
“你踏马少说两句吧!本来只是五个月的,现在要判五年了!”领头的大哥顾不得周平的威胁,气恼的用手把嘴硬小弟摁在地上不让他继续说。
“五年?”周平听到这个数字都气得笑出了声:“间接导致他人死亡你承认吧?你怎么会觉得故意谋杀罪只会被判五年呢?”看了一眼那边哭成一团的母女,他收敛了笑容“老实说吧,单论放高利贷(非法经营罪)把人放到家破人亡(情节特别严重的),等待你们的就不止五年……”
周平也不是什么恶魔,也没兴趣反复锤击他人心态,挥挥手让两个战士把这几兄弟拷在路灯下穿成人串,转身去安慰两位泪人:“阿……姐、姐从长计议吧?”
“呜、呜~”看着那几张面目可憎的脸,她脑子里丈夫带着不甘神色咽气的画面就越是清晰可见,想着一家人落得如此光景,泪水止不住地流。
周平不动声响捋起袖子,看了一眼那块表:还差一分钟到十一点半。
再看了一眼哭得止不住声的年轻女子,权衡左右终于下定决心。
“大姐,能讲讲道理吗?”
“呜、呜~”对方没有回复他。
“能让我说一句再哭吗?”
“呜、呜~”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只说一遍,听好了。”
发现对方依旧在我行我素,周平的火气也上来了:诚然你是受害者,但受害的原因大部分还是因为自己的“愚蠢”,从社会达尔文的角度来说,这并不值得同情,这种事情每天都在这个社会的各个角落里发生,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虽然周平并不这样认为,如果在现代社会框架里还需要崇尚物竞天择这类“自然规律”,那么国家社会、法律条文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不如说国家形成正是起源于个人的软弱,而每个人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