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中年男子举起他那勃艮第酒红色外壳的护照:上面还纹着狮子、独角兽以及竖琴的标志抢先说道:“我是嘤国人!我为带嘤流过血!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二十五年了!”两个中学生也表示他们虽然还是烨国籍已经取得联合王国的居住证算是半个嘤国人了,学弟有些不甘心涨红了脸说了一句“我不是烨国人”但再也没后续了,显然口舌之利对于事实的辩解显得苍白,学妹欲言又止,但始终没法将那句话说出来,而那位年轻的母亲则诚恳的说自己的老公和自己暂时还没能取得不列颠的绿卡,但还是恳请这些极端分子放了自己的女儿。青年盯着地上那俩出气多进气少的人,又看着这场丑恶的表演,那股否定求存的阴风好像吹燃了那丝快要熄灭的名为国家、社会感情的火星,将自己的护照往桌子上一扔,中二的念了一段日语,把在场的所有人整懵了,只有带头大哥气得吱哇吱哇的乱叫想找个地方发泄他被玩弄的怒火,他十分想开枪,但现在还不是“审判”的时候。
青年在再次用了嘤语复述刚刚他的言语“我,周平,乃PRC合法公民,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金钱能改变有些人的国籍,但刀枪无法改变我的民族精神,我对崇高者表示敬意,对反抗无声者表示同情,而对卑劣者表示鄙夷。”说完他笑着看了看脸红的学妹,和抱在一起不知做何表情的母女二人,又与咬牙切齿的其他四人对视,虽然在镜头前的表现还算落落大方,但急促的呼吸以及微润的脸庞都显示出他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自然,周围的极端分子看着大哥逐渐狰狞的表情冲上来想要施以“大失忆术”让周平忘记自己讲了什么。
带头大哥听完这段长篇累牍、甚至可以说是自卖自夸后,反而没了刚刚的暴烈,而是笑着把玩着他的手枪,让人停下对这位“爱国青年”的失忆老拳,毕竟这种嘴上慷慨激昂的人他当年就已经见得太多太多。
就当大家以为这样轻松的气氛能够持续下去的时候,一声枪响再次撕裂耳膜,在众人的惊愕中,红色溢满视野,人群中旋即发出惨叫,才知道中年大叔的腹部中枪了,众人再次把目光聚焦于带头大哥,只见大哥嘴里缓缓蹦出俩词:国家、叛徒。
这下轮到学弟和中学生们脸色变绿了,原来这特么的是个陷阱!想到捉摸不定的未来被死亡阴云笼罩,都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空气再一次被枪声划破,原本隐隐浮现在场女士们脸上的镇定再一次随硝烟消散,带头大哥饶有兴致的看着周平,提出一个“有意思”的玩法:“呐,高尚的爱国者,既然你如此的正直,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