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见周围丝毫没有理会他,心中惊惧更甚,紧走两步竟伸手拽住周围的衣袖,声音也软了下来:“大人,这其中想必有误会,我家老爷向来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怎么会被官府缉拿呢,他...他究竟做了什么事,大人能不能告诉老身说说?”说到后来,语音颤抖几近哀求。
周围毫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阴沉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一扫而过:“罪名嘛,却是不便告知的,等我抓到他三人你们自会知道。”
他转过身招呼道:“弟兄们,走!”
周围身高体长面相凶恶,但并不是飞扬跋扈之人,他横眉立目地闹了一遭,众捕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跟他耀武扬威地走了出去。
吕江跟在周围身后:“本来是想抓人的,却没想到竟连人也不翼而飞,真是奇哉怪哉。只是这样一来,线索全然断了,头儿,咱们这就回府吗?”
“回府?抓不到王立琦,哥几个甘心吗?”周围反问道。
“什...什么?”吕江被弄懵了,他向后看了一眼,捕快也都一头雾水地回视着他。吕江眼珠转了转:“头儿,我见您方才古古怪怪,难道另有图谋?”
说话间众人已绕到王府后墙,周围摆摆手将三名把守后门的捕快唤了过来,他向吕江龇牙一笑:“老吕,这事有蹊跷,我心中有个想法,但还不确定。你我且在此安生守着,不久便见分晓。”
吕江嘟囔道:“说话留一半,您可越来越像小谷捕头了。”
“屁,那是他像我!”周围在他屁股上虚踢一脚:“都藏好,莫被人发现了。”
钱府此时正在经历着一场劫难,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抱着古董字画从书房中走出,钱钊生死死地拽住其中一人,大喊道:“抓贼了,抓贼了!”
那人一身闲汉打扮,长得五大三粗,一脚将钱钊生踹翻在地,狞笑道:“你看看街上可有当差的,今天大爷心情好,要不然取你狗命!”
钱钊生圆滚滚的身体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正要爬起忽听得对方杀气腾腾的话,不仅吓得两腿一软,再次跌坐在地,他的狼狈逗乐了对方,他哈哈大笑两声忽地一口浓痰吐出,正吐在钱钊生脸上,捧着字画扬长而去。
钱钊生欲哭无泪,脸上的浓痰也没心思理会,喘了两口粗气忽地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钱钊生“哎哟”一声爬将起来,撒腿便向外跑。
院子中信娥正被三名无赖围做一团,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哟,大妹子长得怪水灵,一掐一兜水。”“可不嘛,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