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不错,大明一向好颜面,当年活佛来朝,不就是……”
“就是?”乌斯藏来朝多次,收获都颇为丰盛,眼见着喇嘛说的高兴,似乎有传授秘诀的意思,存着打秋风心思的使者都来了兴致。
“咳咳,没什么,无非就是诚意罢了。”什么是诚意?无非就是吹捧呗,把皇帝哄高兴了,自然就是财源滚滚,道理人尽皆知,但怎么哄,就有门道了。
这一次喇嘛也是有备而来,他知道正德对包括宗教在内的一切新鲜事物都有兴趣,而且还很有钱,很大方,他做的打算就是摸清正德的底细,然后再重施故技,好好地捞上一笔。
西边和南边来的打秋风众,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其他人却在冷眼旁观。
见识过了大明的霸道,又遭遇了连番打击,倭国君臣已经彻底看清了现实,心中甚至已经开始盘算,大明到底是要吞并倭国,还是要割让领土了,当然无法体会秋风众的喜悦和期待。
尚荡挑起了话题,却没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他要的是充分了解大明的人进行的理智分析,在这一点上,最权威的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喇嘛,而是和大明打交道最多的朝鲜人,又或者是那个牧人装扮的草原人。
可是,这两个最关键的人物却一直没出声。那个身材高大的草原人一直定定的看着近卫军手中的陌刀,眼神颇为狂热,倒是和倭人中那个年轻人差不多。
那个年轻人也姓塚原,应该是出战之人的子侄。血脉连心,其他人呆若木鸡的时候,只有这人跑上去将半死不活的塚原拖了回来,然后塚原似乎跟他说了什么,然后他就一直盯着陌刀不放了。
朝鲜的领议政大人却是另一番姿态了,他一直目不斜视的望着太和殿,身体微微躬着,神态极为恭敬,对身旁的谈论完全不屑一顾。结合对朝鲜和大明关系的了解,在尚荡看来,他这副样子,很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
踌躇半响,尚荡最终还是决定问个明白,以免行差踏错,以至于万劫不复,琉球本钱太小,没有犯错误的资格。
他凑到闵政浩身边,低声问道:“闵大人,朝鲜、琉球同处东海,又同为大明臣属,素来恭敬,请大人念在这点情分上,为在下指点迷津,大恩大德,必有后报。”
闵政浩不着痕迹的转头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微微一笑,道:“尚大人,你可知道,刚才被处死那些人是什么人吗?”
“知道……”一想到这个,尚荡的脸色便开始发白,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去年他刚来过一次京城,还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