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恩情。”松浦兴信长身坐起,双手撑住膝盖,很是庄重的说道。
“松浦殿下,你难道还不知道么?”谢峰讶异的问道:“福江岛那里……”
“知道什么?福江岛?那里怎么了。”松浦兴信一脸茫然。
谢峰长叹一声,道:“在下来时,曾在福江岛停留,本来以为会见到松浦党的各位故友,谁想,如今占据那里的竟然是一群凶恶的朝鲜人,颇受了一番刁难和羞辱这才脱身,此事难道不是出于松浦殿下的命令吗?”
“纳尼?”松浦兴信一下蹦起老高,有些抓狂的嘶吼道:“怎么可能,小一郎他们前几天刚过去的,怎么会不在福江岛?而且,福江岛上又怎么可能有朝鲜人?”
“松浦殿下,如今的福江岛,已经全部被朝鲜人占据了,上面的朝鲜军卒足有上千之众,恐怕小一郎各位都已经……”谢峰一脸沉痛。
松浦党是地头蛇,一般来说,海商都更愿意让彼此间的关系更融洽一点,这样做起生意来也方便。而谢家跟松浦党的关系尤为火热,否则又怎么会商谈到卖船,甚至引倭人去江南的事情?
所以,和谨慎退让的王海不同,谢峰在面对朝鲜人的时候,态度要强硬得多。
以他对松浦党的了解,还当这些朝鲜兵是对方抓来卖苦力的呢,等见得对方不买账,他就想强行离开,结果岛上呼啦啦涌出来上千军兵,把他们团团围住。
众寡悬殊,刚经历过远航,他船上的水手也大多都疲惫不堪,无奈之下,谢峰也只好服了软,受了一番屈辱不提,还很是出了点血,这才离开。
见松浦兴信之前,他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儿,还打算兴师问罪来着,结果这时看见对方的神情也尽是震骇,不似有伪,于是,他也迷茫了。
“大概是卑鄙无耻的朝鲜人偷袭了福江岛,所以,小一郎大人他们都……”
“不可能,怎么可能?”松浦兴信额头青筋直冒,嘴裂得老大,好像一只大青蛙,“加上小一郎他们,岛上足足有二百五十个武士!是武士啊!对手如果是朝鲜人的话,他们至少可以打败几千人,就算是偷袭,也不可能是这个结果啊?”
也不怪他无法置信,实在是双方的实力对比摆在那里了,倭国去朝鲜打劫不是一天两天了。一般来说,只要有几十个武士带队,带上一群渔民、盗贼之流,就可以在庆尚、全罗两道横着走了,就算那些地方豪强的私兵,也不敢轻掠其锋,只是在各家庄园中自保而已。
结果现在有人告诉他,他手下的二百五十个武士,在九州岛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