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家伙也是东一个、西一群的,都是懒洋洋的模样,完全就没有经历过一场大阵仗的样子啊。
“谷老哥,你来了啊。”正茫然不解中,胖子听见有人招呼自己,转头一看却是钱宁。
见钱宁这会儿也是一脸讪讪的表情,谷大用急忙问道:“钱老弟,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传讯传的那么急,说的又严重,万岁爷可是急得够呛,老哥我也是赶得要命,可这……”他一摊手,很纳闷的盯着钱宁。
“唉,说来话长……”钱宁叹口气,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又替自己辩解道:“谷老哥,不是小弟危言耸听,你是没看见当时的情况,外面黑压压一片人,可谢兄弟偏偏还一直挑衅,你说我能不急吗?谁想到能是这个结果啊?”
谷大用眼睛瞪得老大,嘴里也是打着磕绊,口齿不清的问道:“钱老弟,你是说谢大人故意挑事儿,然后趁机灭锦衣卫的威风?可锦衣卫是天子亲军,灭锦衣卫的威风,不就是灭万岁爷的威风吗?”
“那倒不是,这事儿小弟也问过了,谢兄弟说的也有道理……”
钱宁又复述了一遍谢宏的话,之后才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其实想想也是,不咬人的狗养来干吗?牟斌那边别说你我,就算是皇上下旨,他也是爱答不理的,要是裁撤了反而更好,前阵子宫里不是还说起西厂的事情吗?”
“啧啧,还真是这么回事。”胖子也是深以为然,尤其是说起西厂更是两眼放光,他砸吧砸吧嘴,又问道:“那谢兄弟现在是做什么呢?”
钱宁回头看一眼谢宏,悻悻的说道:“他说:打了就打了,该干嘛干嘛。咱们看的天大一样的事儿,人家根本没放在心上。这不,他不知又从哪里找了些匠人来,都是木匠和砖瓦匠,说是要改建衙门。”
“改建?”谷大用又迷茫了。
“对,改建。”钱宁点头,“谢兄弟说,现在的建筑布局不合理,又不利于保密,所以要拆了重建。哦,对了,连外墙都要重修,他说现在外墙太薄太矮,有安全隐患。”
胖子抬头瞅瞅两人高的外墙,再看看谢宏那边热火朝天的景象,很是无语,这要说是有大将之风呢,还是没心没肺?就算是今天打赢了,而且也占了理,可这么大的事儿,手尾也是少不了,谢兄弟怎么就半点都不放在心上呢。
不过现在可不是感慨或者发呆的时候,万岁爷那边还等着呢。搞清楚了状况,谷大用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自己的另一个使命来。眼见谢宏那边还是没完没了的,他干脆直接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