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多留,本官这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不得不如此啊。”谢宏晒然一笑,道:
“这条小路虽然崎岖了些,不过却是比官道近了不少,听江指挥的说法,咱们今天傍晚就能到居庸关了。刘公公你忍忍就是了,其实不单是公公,本官的家眷也都在这里,她们能忍得,公公为何不能忍得?难道为了陛下的安危,都不能让公公吃点苦吗?”
听谢宏语带讥嘲,刘瑾自是十分恼火,他虽然一直卧病在床,但却也不是与世隔绝。前些天因为正德讨军饷,边军士气大振,大举出击,将靠近边墙的鞑虏清扫一空之事,刘瑾也是知道的,所以对谢宏的说法,他很是不以为然。
只不过他也没法反驳就是了,圣驾的安危又岂能轻忽的,谢宏这样的安排,他也没办法正大光明的跳出来指责,不然事情传出去,被文官们听到,刘瑾的麻烦就更多了。
而且刘瑾转头往队伍后面看了一眼,谢宏说的不错,谢家的女眷也都在后面的几辆马车里,此外,还有张巡抚的车驾也在,吃苦的倒不光是他一个人,刘瑾心里略略有些平衡。
“谢大人,至少先休息一会儿吧,咱家大病初愈,真是吃不起这种颠簸啊。”没法质疑,刘瑾只好换了一张笑脸,对谢宏好言相求。
刘瑾心里很无奈,这些年都在宫里享福,还真是吃不得辛苦了,这一路下来,只感觉筋骨都松散了,天旋地转的,也不知谢家那些女眷怎么就能禁得住呢?
“那可不行,耽误了皇上的行程,谁能吃罪得起?”吃不起才对呢,要的就是你天旋地转,不然怎么对得起你从前干的坏事呢?哥可是很记仇的。
谢宏心里暗笑,面上却是把脸一板,大义凛然的说道:“刘公公,张巡抚也是身体不适,受不得颠簸,可张大人却是深明大义,本官一提起皇上的行程,张大人就表示自己可以坚持了,刘公公,你要向张大人这个好榜样学习啊,万事要以皇上为先,这才是做公公的本分啊。”
“哼!”
见谢宏软硬都不吃,又是振振有辞的,刘瑾也只好放下窗帘,继续忍受那无尽的颠簸了,只是在心里暗暗咒骂,诅咒谢小贼做下的孽,一定要报应到谢家的女眷的身上,那些女人也要大病一场才好。
给刘瑾了一个难堪,谢宏心情大好,心道:“反正二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撒欢去了,不如去看看晴儿她们好了。”这还是小姑娘第一次出远门呢,他心里当然会挂念。
谢家人的马车在队伍的最末,和那些工匠们的马车在一起,这是谢宏有意安排的,在后面可以走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