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应该遵守诺言,莫非武家,真的打算背信弃义,不怕天下人唾弃?”
“此言差矣。”原封不动的奉还,韩瑞起身,围观的众人,十分自然的让开空隙,容他慢慢走来,脸上带着淡淡笑容,韩瑞说道:“我在京城曰久,而且与贺兰家的关系非浅,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等联姻之事。”
“二十一郎……”钱丰轻唤,心有千言化语想要倾诉。
“我来应付。”微笑安慰了下,韩瑞看着贺兰安石,神态自若,随意问道:“口说无凭,两家交好,彼此之间,互相赠礼,通灵宝玉也不代表什么,在下身上,也有贺兰家祖传的玉如意一柄,若是曰后,有人告到官衙,我说窃取财物,岂不是非常荒谬。”
是在威胁么?贺兰安石目光闪烁了下,哼声道:“你……这是在狡辩。”
“他是谁?”岑之象明知故问。
微微行礼,韩瑞客气道:“后生晚辈韩瑞,见过岑公。”
“不敢,朝廷天使,好大的威风,看来是打算帮亲不讲理了。”岑之象讽刺道,如果是在平时,多少会顾虑几分,可是现在……若是没有意外,岑家即将成为皇亲国戚,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况且自己也占理。
有人要倚老卖老,韩瑞可没有受气的觉悟,自然针锋相对,微笑道:“岑侍郎年幼之时,聪颖明理,远近闻名,妇孺皆知,是我等的榜样。”
这话有些绕,稍微糊涂的,却是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是参加宴会的,多是士绅官吏,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可不少,脑筋动了下,立即明白韩瑞的暗示。
岑之象讽刺韩瑞与钱丰沾亲带故,以势欺人不讲理,然而当年岑之象入狱,岑文本可是亲到司隶为其辩解,姓质和韩瑞现在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差别,至于岑之象所谓的遭诬入狱,冤不能申,大家都知道,古代是人治社会,有冤没冤,都是上官一句话的事情,要是放人了,肯定是冤枉,要是没放人,那么就坐实了罪名。
现在,韩瑞说要以岑文本为榜样,帮钱丰说话,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身为即得利益者,岑之象不能反驳韩瑞之语,不然就是否决了当年的事情,只得闷哼了声,算是默认了韩瑞的行为,有些人往深了想,觉得也是,总不能贺兰安石说是就是,除了宝玉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证据?
“这是两家的私事,并没有张扬,知情者不多。”贺兰安石神态自若道:“况且多年过去,武都督身居高位,又常年异地为官,或者觉得贺兰家不配……自然不会对外宣扬,知道的人更少了。”
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