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因为在那里,或许都是文人的关系,著作郎、秘书郎、校书郎、正字,各级官员的从属情况,分得不是太过明显。
而且彼此之间,关系熟悉,经常饮酒同乐,也摆不起架子,有事多是请求帮忙的语气,连带书吏,都有几分散漫,不像将作监,在中校署之中,韩瑞就是主官,理论上来说,各级官吏都要听从他的指令行事,然而实际上,就要看他的手段怎样了。
“韩中校,有什么吩咐?”
中校令之下,有丞三人,监作四人,有府五人,史十人,典事十八人,印证了那句古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签押房,议事厅堂,办公衙房,一律不缺,现在,众人就在议事厅中,一帮官吏,重新拜见韩瑞之后,三个佐官,自然而然的,请示起来。
目光打量,发现这些人,一个个表情正常,看出不丝毫的端倪,估计是商量好了,不动声色的给自己来个下马威,新官上任的,连官吏姓名,都没有记全,能有什么吩咐。
韩瑞笑了下,朗声说道:“三位佐丞留下,至于其他人等,各司其职就是,要是有什么需要,再向各位请教就是了。”
“不敢……”新官上任,韩瑞不了解那些官吏情况,那些官吏自然也不是很清楚韩瑞的底细,好比是蜡竿打狼,两头都有顾虑,情况微妙,况且,刚才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在阎立德的陪同下前来上任,又这么年轻,来头肯定不小,也不想轻易得罪。
当然,也不是那些官吏见识浅薄,没有听说过韩瑞的事迹,主要是觉得,一个名满天下的大才子,即使是免职了,怎么会屈尊降贵的,来到将作监,担任中校令之职,所以刚才听到韩瑞的名字,只是以为同名同姓罢了,没有想到会是同一个人,就算有这种想法,也只是处于怀疑的阶段,不敢妄下论断。
怎么说,韩瑞也是主官,他的指令,众人还是听从执行的,三个佐官留下,其他书吏,仿效退下,各司其职,目光闪烁,神态各异,恐怕想法也不少。
待书吏退尽,三个佐官,互相使了个眼色,齐声说道:“韩中校,有事尽管吩咐。”
三个佐官的年纪,在于三十多,四十岁之间,按照官场的说法,就是在年富力强的黄金时期,这种才是最尴尬的年纪,小十岁,这次不行,下次还有上升的机会,大十年,觉得往上升的可能姓不大,心思也就淡了。
可惜,偏在这最关键的时期,韩瑞空降而来,相当于挡了人家进步的道路,比断人财路更令人憎恨,所以,不要指望他们会有多么热情的笑脸相迎,当然,也算是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