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除了战事外,他们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专业特长。
如果能让万立凯去掉“不能违法乱纪”这一条约定的话,去当职业杀手或者保镖,在场地几十个人。倒是个个轻车熟路,手到擒来。
再次被一楼兄弟们打电话骚犹的张福年,这下也急了,怎么这帮家伙打电话过来。问的净是这种让人目瞪口呆的白痴问题?张福年回答道:“你们除了杀人什么也不懂,又想在不违法乱纪地情况下,在八个小时内,赚到五百块钱是吧,容易!你们找个破碗,最好是带着缺口的那种破碗,再拿上一根竹棍。然后躺在路上,嘴里说着‘可怜可怜我这个小乞丐吧’,等着那些眼睛有问题,心理有毛病的人,往你们的碗里主动投上五百块钱吧!”
“啪!”
电话被挂断了。
严峻和赵剑平一行人面面相觑,过了好半晌,严峻沉声道:“到了这个时候,我必须承认,我没有办法,让我在八个小时内赚到五百块钱。更不可能在几天时间内,像阿尔法特种部队的人那样,赚到租用一条豪华游艇的钱。但是,就像战侠歌大哥说的那样,面对挑战。我们唯一地办法就是面对它,这样至少我们还有放手一战的机会。如果我们选择了逃跑,那么我们就连战斗的机会也没有了。大家都散开,各自为战吧!”
一群自信心受到前所未有挑战的第五特殊部队军人。默默的散开了。
八个小时后,当他们重新集结到万立凯面前时。他们手里都或多或少的拿到了几张钞票。万立凯拿出一个用来记录所有人训练成绩的笔记本,第一批走到万立凯面前的。是谢宇然和严峻,连带一起过来的,是一股腐烂的味道。事实上,严峻和谢宇然,他们两个刚刚走进旅行巴士,一股腐烂地臭味,就从他们的身上传遍了整个车厢。
“我们两个翻了一天的垃极箱,运气还不错,居然在收购站那里卖了将近两百块钱。”全身都带着浓重的酸臭味道,严峻的表情仍然很从容,现所有人都盯着他和谢宇然,他看了一眼自己沾在衣服上,还带着溅射效果地果汁,严峻轻描淡写的道:“这是一些同样拾破烂的小孩子丢的。我们两个抢了他们地工作,拿走了本来属于他们的钱,他们有意见,又不敢和我们正面冲突,丢几个烂水果出出气,也是正常地。”
两个经历过最惨烈的战争,在战场上没有被重机抢倾泄过来地子弹打中,没有被克主炮一炮炸死的职业军人,竟然被几个烂水果砸中!
万立凯现自己真的还太年轻了,年轻得无法理解站在眼前这两个军人,为能什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