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见酒就喝,丝毫不知道大祸临头的兄弟们,赵剑平咬了咬牙还是拔通了自己老婆,也就是凌雁珊姐姐的电话。
跟着万立凯这个该死的小子,跑到这种地方,无论有没有偷吃,那都是百口莫辩,但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跪搓衣板,总好过所有兄弟一起落难吧?!
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表情,赵剑平拨通了自己家里的电话……好,这里是凌寒的家,我和妹妹去黄山享受姐妹的亲情旅行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您可以听到一声后给我留言,我回来后会尽情给您回电!”
“嘟……”
电话那一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录音开始了。
赵剑平捏紧了手中已经关闭的移动电话,愣了好半晌,他才突然站起来,先关闭了包厢中的液晶电视机和全套的音响设备,然后对着包厢里所有的女孩们现在有正经事需要商量,你们全部出去!”
看到赵剑平脸色沉重,那些女孩子们年龄虽小、但是哪个不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所有人都一声不吭的站起来老老实实的走到了包厢外面。
和战侠歌同一批参加了雪山训练营,又一起参加过冰大板战斗的严峻,虽然不知逍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仍然明白了事态的严重,他略略使了使眼色,立刻有两名第五特殊部队的军人,走到了包厢的大门前,无论是谁想走进来,都必须先通他们那一关。
赵剑平先拿起桌子上的酒水报阶单,他只看了几眼,就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兄弟们我们这下遇到大麻烦了。”
大家轮流看着万立凯送给赵剑平的短信,所有人都傻眼了。
严峻抓着报阶单开始迅计算,他们需要支付的会额……“我们一开始,就扭断了六个工作人员的手腕,就算每个人只陪五千块钱,也需要三万;万立凯那个混帐小子,找的那些坐在我们身边劝酒的女孩子,一个人就得收五百块,少算一点也得有两万块钱;至于我们喝的酒水和饮料,就算他们允许我们把一些还没有开封的退货,我们也大约喝了一万块的了!”
简单的来说,他们没有八万块钱,就别想好好的走出“红磨房”夜总会的大门!
除了赵剑平,在场的所有人,他们从小就在军营里接受军事化教育,更一直在军队服役。虽然他们还不至于不明白钞票的作用,但是他们平时吃在军营,住在军营,每天强度的训练,更让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多想别的东西,生活刻板得比苦行僧还要苦行僧。
在部队里呆得太久了,很多人都几乎没有了随身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