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牢牢团结在自己的身边。
也许,巴那加唯一的错误,就是选择了一条看似最直接,最容易成功的路罢了。
看到战侠歌再次点头,巴那加笑了,他真的笑了,他慢慢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他轻声道:“好了,时候差不多了,你动手吧,给我一个有尊严的死法,我这一生最大的敌人,我的……儿子!”
战侠歌慢慢抓起了办公桌上那把手枪,当枪口指向了巴那加的头部时,感受到枪口带给皮肤的凉意,巴那加的身体不能自抑的一阵轻颤,但是他仍然静静的坐在那里。
“再见了……爸爸!”
“砰!”
一颗子弹壳欢快的从枪膛中翻滚着跳出来,几乎在同时,大篷的鲜血猛然从巴那加的头上迸现。
在佛罗伽西亚横行一时的“怒狮”,终于陨落了。
巴那加在死的时候,嘴角仍然带着笑容,看起来他就象是在带着父亲般的笑容,目送战侠歌抱着波娜卡的骨灰盒,走出了他的房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