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我想法尔族之所以在佛罗伽西亚受到歧视,就是因为法尔族聚集的地方,都是一些偏侧的荒岛,受到地理环境限制经济展缓慢,仍然太贫穷太落后。对宗教的盲目信仰,更闭塞了他们的双眼和双耳。法尔族自己无法改变节奏,追加国家的展脚步,在受到歧视和刺激的情况下,您这样的精神领袖。本来应该带领大家更加奋图强才对,而不是通过宣扬宗教,煽动种族仇恨,利用种种恐怖袭击事件,来达到病态的自尊自强!用强权高压获得的,只有仇恨和无休止的战争。而不是尊敬,更不是什么幸福的人间乐土!”
战侠歌解开了他身上的军用水壶背囊,但是在里面放着的并不是军用水壶,而是一个方方正正。用水晶石雕刻,并经过巧手匠人精心修饰的盒子。战侠歌轻轻摩挲着这只水晶盒,他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一丝温柔而伤感的情绪,他用一种小心翼翼的动作,把这只盒子轻轻放到了巴那加面前的办公桌上。
“假如你在法尔族里面,培养出更多象波娜卡这样优秀的人才,通过开启民智策群力,来提升整个种族的素质。在不远的将来,你们的法尔族得到的只可能是尊重和认可!”
听到女儿的名字,巴那加的双眼死死盯到了那只水晶石雕刻成的盒子上。在这个时候,巴那加的镇定,巴那加的从容,全部消失了,在这个时候,巴那加不再是“怒狮”组织的最高领袖,不再是号称“怒狮号角”的种族冲进份子,现在他只是一个中年失女,再也没有一个亲人的可怜父亲罢了。
痴痴凝视着眼前这只盛着女儿骨灰的水晶盒,巴那加的身体突然开始不能自抑的颤动。他的喉结上下涌动,但是过了好半晌,他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当巴那加伸出自己颤抖的手,轻轻抚摸这只水晶盒的时候,巴那加的双手突然凝滞了,因为他赫然现,有人在这只水晶盒上,用英文和中文,刻下了相同的一句话:波娜卡,你是我永远的妻子,你永远的思念。
波娜卡什么结婚了?
怎么他这个父亲都不知道?
在这段话的下方,还有一个有人用军刀,一点点刻上去,一点点镌刻进历史永恒的名字……战侠歌!
战侠歌凝望着眼前这个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抱着女儿的骨灰盒,眼泪终于忍不住一颗一颗流淌出来的男人,他轻轻叫道:“爸爸!”
听到这样一个称呼,巴那加的身体就象是触电一样,狠狠的一颤,在这个时候,战侠歌对着巴那加这个敌人,对着波娜卡的父亲,已经低下了自己宁折不弯的腰。“对不起,爸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