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寂静而亲昵的世界里,响起了战侠歌的一声轻叹。如果他的雅洁儿也能这样对待他,那该有多好?他不需要雅洁儿为他准备晚饭,不需要雅洁儿放下自尊为他洗脚和按摩,但是如果雅洁儿能象波娜卡一样,给与他足够的信任与理解,那他就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吧?
想着想着,战侠歌也睡着了,这一天晚上。第一次,有除了雅洁儿以外的另外一个女人,走进了战侠歌的梦乡。面对两个在他的梦境里徘徊轮回的女人,战侠歌也第一次在睡梦中不可原谅的违反了一个狙击手的最基本原则,说出了梦话,而且竟然叫出了两个女人的名字:“雅洁儿……波娜卡……”
“嗯,我在这里!”
躺在战侠歌怀里的波娜卡无意识的回答了一声。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拱了拱身体,在战侠歌的怀里,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然后继续在梦里,去接受比现实中更浪漫的战侠歌,对她说出来的甜言蜜语。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在清晨隐含着树林清香的微风中醒过来,望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庞,脱口说道:“早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突然涌起了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战侠歌赖在自己温暖,还带着波娜卡体香的床铺上,微笑的等着波娜卡忙忙碌碌为他们准备好早餐。
淡淡的炊烟,从茅草屋地窗洞外传进来,聆听着一阵锅盘碗盏碰撞在一起出的“叮叮当当”的轻响,聆听着波娜卡在心情快乐的情况下,哼起的佛罗伽西亚民歌,战侠歌只觉得心里平安喜乐。在这种情况下,就连他每天早晨必然会作一次的心口绞痛,也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淡化了好多。
在战侠歌扛起自己的武器和工具准备出去工作的时候,波娜卡走过来,就象是一个最温柔体贴的妻子般。帮战侠歌轻轻拂掉衣衫上的一点草屑,她突然踮起脚尖,在战侠歌脸上留下了一个让两个人心里,都不由自主涌起一种**噬骨感觉的吻。
“我喜欢你晚上叫我的名字。”
丢下这句话,波娜卡捂着胀得红,红得烫的脸,飞也似的跑了。
战侠歌就象是一个初尝情之滋味的傻小子般,呆呆站在那里好久,才轻抚着自己脸庞走出了他们这个家。
这一天的早晨,虽然天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没有温柔的阳光拂慰,但是战侠歌的心情仍然非常的好。好得在他工作了几个小时,天空中终于再次电蛇连闪,豆粒大的雨珠就象是格林特林关炮射的子弹般,狠狠倾泄下来的时候,战侠歌也只是伸手指着飞雨如箭的天空,笑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