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军用吉普车呼啸着从一个十字路口强行冲过,受过最严格驾驶训练的战侠歌,象耍杂技一样有惊无险的从车流中穿过,只留下一片叫骂之声,一为站在十字路口值勤的交警下意识的冲向自己的摩托车,当他看清楚那辆至少价值一百七十万人民币的军用焊马吉普车上,挂着的代表军方一号长的车牌时,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停止了自己的脚步。
这一切,并没有逃出杨振邦的双眼,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凝滞了。
“喂,”杨振邦望着战侠歌,问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违法了?”
战侠歌满不在意的叫道:“管他呢,现在是天大地大,开心最大!能让你笑出来,疯起来,活蹦乱跳起来,就是我最大的成功!”
“可是他们最多只敢在后面骂我们几句,却没有人上来管我们。”
“那是!”
“因为我们开的是这辆汽车,是军队里的车吧?”
“恩!”
“我到过北平!”
战侠歌头也不回的叫道:“现在那个地方叫北京,就是我们中国的都!你放心,我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地方漏掉,早已经列入我的计划行程中了!”
“我在北平见的美国大兵,就是坐在吉普车上横冲直撞,巡警们见了都是有多远跑多远,就是因为这样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他们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走并了一个北平女大学生。”杨振邦低声道:“你今天的举动,让我想起了那些美国大兵。!”
战侠歌愕然放缓了车,过了好半响,他才勉强道,“那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的?”杨振邦一针见血的道:“你们都是在利用手中的特权,来破坏本来应该人人遵守的规矩,你们的特权大的甚至连执法者,都不敢出来制止。你看看周围那些人看我们的眼光,那几乎和当年我们看美国大兵的眼光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们至少是在别的国家,别人的城市里横行无忌,你却是在你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城市里做这种事!你说说看,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再高兴起来?”
战侠歌张大了嘴,就连他什么时候踩住了刹车也没有留意。他在和特务连的兄弟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种样子。他们一向把这种追求刺激和快感,做别人不敢做,不屑做,不能做的事情,来漳显自己的与众不同,看成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在进入第五特殊部队后,战侠歌很少再有这样的机会随意和外界接触,也没有人指责过他这方面的问题。
战侠歌想了想,老老实实的道:“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