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得抓起铁锹扛起麻袋。去给人民当免费的苦力当免费的义工!就是这样,我们还经常被人看不起,说什么好男不当兵,说什么我们都是一群狗腿子。这一些我认了,谁叫我身上穿了军装,谁叫我想做一个终身的职业军人?!但是……我们也是人啊!”
赵海平象了疯一样,一拳接着一拳狠狠打在禁闭室地墙壁上,犹如铁锤狂擂的巨大轰鸣在禁闭室里狠狠响起。他一边打一边哭,他一边哭一边叫,“我可以去你保护他们,我可以去为他们服务,我可以流血,我可以战死在战场上!但是……为什么我要保护杀了我女儿的混蛋,为什么我要贱得去保护夺走我赵海平这一生唯一的希望与骄傲的混蛋啊?!你们告诉我。告诉我啊!难道穿上了军装,就只有奉献,只要我们用军事技术对着那些所谓的平民,所谓的人民动了手,我们就是混蛋,就是叛徒,就是罪人了吗?!”
赵海平犹如受伤野兽般地长嗥狠狠撞在禁闭室的墙壁上,在反复回荡中,余音不绝。直听得另外一个房间里的军法处特派员和几名特殊勤务人员心中微微一颤。
一名精通行为心理学和犯罪心理学的特殊勤务人员,对着军法处特派员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能再刺激他了,否则疯的。他的心理状态极端不稳定,我建议在短时间内不要对他进行提审,等我们派到当地调查案情的人员取得足够的证据,将案情报告送回来之后,再进行下一步地工作吧!”
赵海平突然跪倒在禁闭室坚硬的地板上,放声痛哭:“我好恨啊……我的女儿,我的盼儿……”
望着那个在战场上杀敌过一百人。在战场上流血流汗的英雄,眼睛里流出来的伤情泪水,军法处特派员的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刺中了。就是这个憨厚老实的男人,跟着战侠歌在俄罗斯战场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就是这个男人。在身负重伤后被他对着伤中狠狠踢了几脚,却哼都没有哼上一声!
但是现在这样一个英雄却哭得泣不成声!
英雄流血再流泪,这是一种何等的悲哀?!
军法处特派员犹豫了良久,在所有特殊勤务人员地注视下,还是缓缓点了点头。军法处特派员突然起来什么,问道:“他怎么样了?”
被军法处特派员盯着询问的特殊勤务人员连连摇头,苦笑道:“您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那名特殊勤务人员随手按下几个按键。主监视器的画面转到了另外一间禁闭室。这间禁闭室里的设施和赵海平呆的那间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一间禁闭室的大门竟然没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