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躲在一边数钞票,估计他们从战侠歌这几张票上捞到了不少好处。
“不必了,真的不必了。”赵海平低声道:“我知道师父的意思,您乘座专机赶到军分区,带着我这个罪犯,现在却非要坐火车回去,还要把整个软卧包厢的车票都买下来,您是希望我找机会逃走吧?可是在我进入部队之前,您已经用自己的言传身教让我明白了两件事情,那就是忠诚和信义!”
“我早知道你不会逃走!”
战侠歌拎起手里的大塑料袋,“我买了烧刀子和下酒菜,这一路上你我两兄弟就忘记一切,来个一醉解千愁吧!不管过去之后你是死是活,至少这一刻,我们还是兄弟!”
赵海平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