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侠歌近乎哀求的表情中,雅洁儿把自己的双手反背到身后,随着“嗒”的一声轻响,战侠歌这位可以将毒刺式地对空导弹,在几分钟内改装成地对地火箭的机械高手,已经和之奋斗了足足三分钟。却一直没有解决的乳罩搭扣,就这样被雅洁儿随意解开了。
雅洁儿抓着仍然轻掩在自己胸前动人风景的文胸,低声道:“关上灯,去把房门反锁上,还有,别忘了把这个东西戴上。”
雅洁儿塞到战侠歌手里的,赫然是袁雪烟今天早晨给他的那只国际名牌避孕套。
当特护病房里的灯被熄灭的时候,房间里的一切都隐入黑暗当中,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在衣服的沙沙作响中。战侠歌突然觉得心跳瞬间加快了一倍以上。不用眼睛去看。他也知道。雅洁儿已经把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除掉了。
三分钟就可以洗一个小澡,三十秒钟就可以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的战侠歌,当真是训练有素,在他重新扑回到雅洁儿身上之前,他的病号服。他的内衣已经全部甩在病房的地板上。在雅洁儿的低声惊呼声中,两个人又一次摔进床上。
黑暗可能已经成为了雅洁儿的保护色,这一次当两个人身体,再无任何障碍的亲密接触在一起时,雅洁儿突然伸手紧紧抱住战侠歌的腰,主动和战侠歌进行了一次几乎可以让两个人全部窒息死亡的长时间热吻。战侠歌的双手不断在雅洁儿的身上游走探索,带起雅洁儿一阵又一阵低声喘息和呻吟。
当战侠歌的**终于探索着浅浅没入雅洁儿已经泥泞不堪的幽径时。战侠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用力一沉,雅洁儿出一声快乐与痛苦并存的叹息,她的十根手指,在战侠歌的后背上,留下了一条条**的抓痕。
在这间特护病房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情动的呻吟声,形成了一道最原始的交响乐,那一张被反复蹂躏的钢架床,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这个交响乐的行列,出吱吱啦啦的声响。
过了很久以后,房间里才传出一声慵懒中透出万种风情的叹息,“唉,你这个小笨蛋,好像没有那个传说中的计划生育工具吧?”
那只国际名牌避孕套,仍然老老实实,完完整整的躺在特护病房的某个角落里,战侠歌低声道:“管它呢,反正那东西只有一个,你难道认为自己的男人,一晚上只能和你做一次爱做的事嘛?”
在女孩子出一声不胜思宠的低呼,但是很快,在钢架床上有节奏的晃动中,那种原始的交响乐又开始在整个病房中回荡。
当两个人终于累得再也不想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