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这么祸害我们甄家,他不会有好报的!”
左少阳听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斥骂杜淹,吓了一跳,乔巧儿却不惊讶,似乎以前就知道这老者的这脾气,也很理解这老者如此愤恨。
门房老者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说了两位曾老太爷的好。又说那杜淹如何的坏,当然,他说的好说的坏,无非就是甄氏兄弟跟他说话客气,生病了来探望他之类的琐事,而说杜淹的坏,翻来覆去便是好端端突然把两个老神医投入死牢,搞得妻离子散家不像家。
左少阳是知道甄氏兄弟为何倒霉的,甄权企图直接谋害杜淹,而从当时情况来看,两兄弟肯定预谋了的。就冲这一点,把他们投入死牢,那绝对是应该的。
杜淹没有拿这件事来惩处甄氏兄弟,因为这件事只有左少阳和他本人知道,别人都没看见,左少阳又是个小郎中,难以取信,犯罪证据不好找,而且容易给人以公报私仇的感觉。同时,如果说出这件事,那自己是被害人,那就不能自己审理这件案子了。
但是,如果翻出当年甄氏兄弟玩忽职守致使高祖皇帝爱妃病故的失职案,因为他是监察御史,纠察百官,就能堂而皇之管这件案子,并用这件案子整垮甄家,整死甄氏兄弟,这才是最聪明的。
想起这些,左少阳对杜淹的冷静和善于权衡利弊的能力不禁叹为观止,更是感到胆寒。
穿过冷冷清清的亭台楼阁,来到后花园甄瑶的闺房。
甄瑶早已经哭得两只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了。把三人让进屋里坐下。丫鬟上来沏茶,然后拿着托盘低着头退了出去。
甄瑶大嘴幽幽叹了口气:“巧儿,你昨曰成亲,我都没能来道贺,当真无礼,只因昨曰我和我娘一整天都在奔波曾老太爷的事情,实在无法抽身,你别见怪啊。”
乔巧儿摇摇头,关切地道:“曾老太爷的事情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
“没有,这些天我父亲,爷爷他们都在四处走关系,我和我娘也去找了一些人,拿着钱财去,人家找各种借口推诿不见,就算原先如何要好的人家,也都躲着我们,好象我们是什么毒蛇猛兽似的。”
这也难怪,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杜淹上演了一场死而复生的把戏,看清了不少阳奉阴违的人,所以不少人跟着倒霉了,其余的人那是宁可事事小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当然是能躲就躲了。谁叫你们两个老爷子对杜淹图谋不轨,想杀了他呢?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只怕必须得杜淹原谅了才能了解。但是,要原谅一个企图杀死自己的人,别说杜淹本来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