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归于宗室。使得国家的财政日益困苦。
而且大量的宗室人员成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几成地方一害,使得大明的百姓和官员完全就把大明就藩的诸多宗室子弟当成了害虫,要不是畏于这些人乃是皇的亲戚,说不定早就全都冲上去暴打了。
此事一挑明,天下皆惊,莫说是朝野文武,就算是那些原本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在封地之上躲猫猫的诸多藩王也是给吓的肝胆俱裂。
难道说新的一轮整风。呃,新的一轮收拾藩王的行动又要开始了?
原本对于那位朱祁钰好命如此,心里边都觉得朱祁镇对待宗室太过优荣的官员们不禁大喜。终于又到了自己等人发挥光和热的时候了。
无数本奏折摆到了那朱祁镇的案头上,而且,几乎都是站在了朱祁钰的这一边,或者说认同朱祁钰的上书。都在那痛陈宗室的危害,简直就是一群国家的蚊虫。
嗯,当然也不敢攻击太甚,毕竟都是天子的亲戚,万一你攻击得太狠了,天子一怒,丫的还没能把声望刷上去,还没等到升官发财。就给天子打理由给收拾了,那可就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而那些宗室也同样不甘示弱,上书自辨,哭鼻子抹眼泪的,搞的好像那些藩王宗室比那乞丐好不到哪儿。
每天上朝。都会是一番唇枪舌剑,而朱祁镇却高居于龙案之后,冷眼旁观,或者说笑眯眯地摆出了一副明君的模样,大臣们说啥朱祁镇都会点头说有道理。
可就是没给大伙一个准信,弄得所有人都小心肝悬在半空七上八下没着落。
就连那王直、于谦等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私底下里探问那朱祁镇,却被这位偷奸耍滑的天子给顾左右而言他给忽悠了晕头转向,什么答案也拿不到。
“陛下到底又想要做什么?”老王直揉了揉因为皱眉太久而发酸的眉心,朝着那坐在一个屋内的于谦问道。
“于某也实在是猜不透陛下所想。不过,那郕王倒也真有能耐,临去朝鲜了,还丢下了这么一枚炸弹,如此一来,怕是短期之内,谁也无暇北顾,也省得他初到任,就被一些大臣盯着。”于谦笑着摇了摇头言道。
“这倒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丢出来的这份东西,使得朝野再无宁日啊。”胡濙胡老尚书抚着那花白的长须轻叹道。
“说不定,这就是那当今天子想要得到的结果。”这个时候,一直闷声沉吟不语的杨洪沉声冒出了这么一句,让在场诸人都不由得一愣。
旋及那胡濙一掌击在自己大腿上,一脸的恍然之色。“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