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掩护,把被分割在一块块独立点上的残兵聚拢起来。
“哒哒~~~哒哒~”
“换弹链!”脚下的黄铜弹壳在叮当作响,一条200发的帆布弹链眨眼间到了头。机枪手松开握把,大吼着提醒身边的副手装弹。套筒里的冷却水在持续的射击中,咕咕作响着开始沸腾,马克沁圆溜溜的鼻子前水汽升腾,空气中都满是硝烟的味道。
“狗日的,这跟说好的不一样!60炮火力掩护,掷弹筒调整角度,靠上去,炸掉那几挺机枪!”前沿指挥所里,空气中弥漫着的硝烟和血腥刺激着叶俊的嗅觉,在自动武器的齐射声中,大吼着命令道。
这支日军似乎有些不一样,预想之中的高低仰攻和反冲击并没有发生,这些在在爆炸和弹雨中捡回一条命的鬼子,哪怕是耳膜被震的出血,依旧在第一时间内自觉的做出了回应。所有人滚鞍落马,龟缩到一辆辆马车后面,依托木箱和沙袋作掩护,不停地开枪还击。试图在仅有的几挺轻机枪的掩护下,把分割的部队聚拢起来,想办法倒着退回去。
“嘭~~~嘭——轰~~~轰!”阵线后方的60炮开火了,密集的**沿着弯曲的弹道,呼啸着越过山头狠狠地砸在队列中。爆炸声此起彼伏,一朵朵水花一样的黑色烟尘遍地炸起,横飞的弹片打的日军无处藏身,哀嚎着倒下一片。那几挺叫的欢畅的轻机枪,也停止了射击。马匹临死前的哀鸣和鬼子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烟尘中依稀可以看见飞腾起的红色血雾。
山头上,马克沁1930、DPM还有步兵手里的加兰德半自动,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力网。置身其中的日军,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无处躲藏。队列后方,几名悍不畏死的日军士兵试图顶着炮火,用人力倒着把车拉出去。结果无一例外的被狙击手,定点清除了,脑袋跟熟透了的西瓜一样碎裂了满地。
“射击,射击,射击!”前后路被彻底封死,看着越打越少的手下和山路上掉落了一地的木箱,带队的日军军官只觉得嘴里发苦。为了这一次的任务,他们足足准备了大半年,借着中国内战的机会,动之以情晓之以利,在各路军阀的夹缝中游走。有了保密,担任押运任务的官兵脱了军装,衣服和鞋子都是从当地征发来的旧货,赶车和采购给养的伙计,也都是死忠的亲日分子,又有家眷作为抵押。一路上更是风餐露宿、昼伏夜出,主动地避开村庄和城镇,有时候甚至在坟地里过夜。隐蔽工作应该说是做到了极致,能在这样的死敌遭遇伏击,很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这样的火力密度,绝对不是地方军方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