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激荡,目光却是掠过澎湃的铁骑,望向宁静的汜水对岸。虽看不到窦建德何处,但是那猎猎的大旗下,已现黄昏的凄凉。
窦建德这会想着什么,萧布衣心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地动山摇,远方层层的山,冷漠的望着原野的激烈,白云浮动,不安的惊觉铁骑的猛疾。
狂风怒卷,河北军两翼的骑兵掀起的气势,看起来惊动天地,思楠、魏征见到,都是脸上色变。
他们不知兵法,看不出萧布衣除了铁骑应对外,还有什么别的方法。bnetbsp;能击败河北铁骑这般汹涌气势的人,想必只有铁甲骑兵!
可萧布衣嘴角带着丝狡猾的笑,仿佛是老狐狸见到送上门的母鸡,有了阴险。思楠就是这种感觉,可饶是她聪明如雪,这时候,也是不明白萧布衣得意什么。
萧布衣只是说了一个字,“好。”
他说完后,舒了口气,又道:“我等了久了。”
罗士信远方指挥,听不到萧布衣的话,可脸色微变,他察觉到有些不妙,因为他想要引蛇出洞,可萧布衣巨蟒盘,并没有稍动。
远远的西梁铁骑,只是摆设着,甚至连冲锋的念头都没有。
骑兵交战,多时候,均是以气势取胜,如今河北铁骑气势已提到巅峰,西梁铁骑若想兜头痛击,已该出战。
可铁骑上的兵士,还是幽漠淡远的看着,没有任何想要出手的意思。
西梁盾牌兵在前军退后的时候,又在后方组成了条防线,长有人高的铁盾,璨璨生辉,太阳落在盾牌上,泛起森森的寒光,铸造出一道钢铁长墙。
可河北军已不畏惧,他们见过西梁军的阵法,明白西梁军的套路,他们只要逼到盾牌前,短兵交战,他们不差西梁军。
这半天激战,人困马乏,能让河北军坚持下去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心中的然,他们心中的悲愤,他们不服输的性格。他们知道,自己累,西梁军肯定更累,只要再加把劲,就能击破西梁军。
有时候,转折不过是一场胜负而已。
罗士信心中,思绪飞转,估算两军战斗力,不认为西梁军只凭步兵、盾牌手就能抗住河北的步兵和骑兵的冲击。就算有弓箭手在侧,
只要能击散这队西梁军,趁势掩杀,河北军败敌希望大增。bnetbsp;眼看铁骑、步兵就要杀到盾牌前,激起无边的波澜,可罗士信不知为何,却有种心悸的感觉。
西梁军实在太过镇静,镇静的让人实在慌,镇静的甚至连弓箭都没有射出来。罗士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