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能到了今日地高位,裴阀提携功不可没,他能取了东都,裴茗翠当然起了极为重要的作用。要不是裴茗翠劝说和帮助,他萧布衣此刻最多只在江南活动,哪里能够坐镇东都?
裴茗翠从来只是说,和萧布衣在进行等价交换,但是萧布衣心中当然有杆秤,他知道他这一辈子,本质上,从来没有帮过裴茗翠什么!他十分想要帮助裴茗翠,但是他也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帮裴茗翠!所以到了最终,他只能见裴茗翠越来越寂寞,那种无力的感觉,无法说出。可裴茗翠每次的举动,都会让他上到新地一个台阶,萧布衣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都会心存感谢。
可就是这样地一个女人,她爹竟然两次要杀自己?
萧布衣想不明白,打破头也想不明白!
“西梁王,若裴矩真的是符平居,那很多事情,好像可以解释。”卢老三一旁提醒道。
“可以解释什么?”萧布衣问道。
“裴矩一直远在西域,十数年如一日,少在中原活动,这让他有很多时间去做别的事情。内城常人难进,符平居轻易进来,而且从社稷坛逃脱,轻车熟路,我觉得裴矩做到这点也不难,毕竟他身居高位,对东都内城了若指掌。”
“可老子要杀我,女儿要帮我,又是为了什么呢?”萧布衣喃喃问。
卢老三不能解释,唯有苦笑。萧布衣双眉紧锁,良久道:“你说如果裴矩真的是符平居的话,知道我到了黎阳,会不会再次刺杀我呢?他知道江都军此行必败,却还是带领兵士前来原武和我对抗,是否还有对付我的计谋?”
卢老三遽然而惊,失声道:“此事大有可能,他难道是行骄兵之计,暗中却想刺杀西梁王?怪不得他要打听,你是否来到黎阳!”
萧布衣倒不如卢老三那么吃惊,只是道:“若真的这么简单也就好了……可就怕猜不出他的用意,让我们无从防备。”
卢老三皱眉道:“的确,江都军此举让太多人想不明白。可越是想不明白,其中想必定有让人心悸的阴谋。”
卢老三说地深有体会,不由想起自己地兄弟,神色黯然,就算到现在,老二的死,还让几兄弟难以琢磨。萧布衣缓缓点头,“老三,你说地不错,所以我才会来黎阳看看。”
卢老三吃惊道:“西梁王……你总不会想当诱饵吧?那万万不可,大伙不能没有你,眼下一个符平居,怎么能让你以身犯险?”
萧布衣喃喃道:“我和他,迟早都有对决的机会,就算不是这次,还有下次……”
他知道裴矩的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