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所拥之地,无论人口、经济、还是地域,都已在群盗之,比起李渊而言,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旧阀、高门还是会选择代表自己权利的人,但是百姓、商贾考虑的只是,有饭吃、有利可图。
萧布衣行走在长街之上,心绪如潮。突然想到马周说过,要和巴蜀积极的展经贸往来。进而让巴蜀百姓知道东都的好,这种策略对巴蜀是妙计,可以说是不战屈人之兵,没有谁比他更明白经济战的犀利之处。可如果这种策略应用在江都呢。会不会也能起到很大地作用?
萧布衣想到这点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府上,正想去找魏征等人商议,突然一声嘹亮的哭声传来。那孩童的哭声比任何声音都吸引了萧布衣地注意,萧布衣心中微颤,抬头望过去,目光已落在一女子的身上。
目光交结,宛若千年!
萧布衣止住了脚步,只是呆呆的望。蒙陈雪亦是没有奔出,只是痴痴的望!
这一望,已迟了数年。可这一望,却终于还是来到。蒙陈雪鼻梁微酸,嘴角带笑,却已抑制不住泪水,簌簌落下,心酸会笑,幸福会哭,她见到萧布衣的那一刻,突然已觉得此生无憾!她遇突厥兵劫持。被马贼劫到山寨,草原颠簸流离,勾心斗角,枯守数年,这一切旁人或许不知、或许怜悯、或许不解,她却无怨无悔,因为她知足,她知道感谢。她遇到了个男人,为他生了孩子。知道男人还记挂着她,为了她,迟迟没有大婚,她还会奢求什么?
这个男人,是西梁王,是东都之主,抑或是天下之君,但是在她心目中,只是她的男人。足矣!
二人就是这么望。直到孩童又哭了声,清脆嘹亮。仿佛提醒着从未见过一面的父亲。萧布衣快步上前,已经从袁岚手上接过了孩儿,望着孩子的双眉浓重,望着孩子的双眸黑亮,可爱非常,不由自主地亲吻。
他欣喜的忘记说一句话,感觉蒙陈雪接近的时候,这才抬头笑道:“雪儿,真地辛苦你了,我什么都没做。”
蒙陈雪笑中带泪道:“这些是我们做的事情,你要做什么?”
萧布衣觉得带孩子有自己的责任,蒙陈雪却知道男人不会带什么孩子,像莫风那种听老婆话的男人毕竟是少见。袁岚一旁苦着脸道:“西梁王,你并非什么都没做,你其实也做了一件事情。”
萧布衣诧异道:“做了什么?”
“给你儿子接尿。”袁岚指着衣襟前摆道。萧布衣这才现袁岚衣襟上湿了好大一块,又觉得自己胸前暖烘烘的,低头一看,胸口浸湿了好大一块,哑然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