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佩,他们不知道大苗王早已开始插手这件事情,抑或是短短的三天内查明的一切,但是这老者,无疑是个少见地智者。
“我明白了。”大苗王一直望着儿子地脸色,摇摇头。“你喝不喝我都明白了。”他将手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微笑地望着马周道:“你可以说了。”
马周脸上露出钦佩的表情,深施一礼道:“苗王处事公正严明,在下钦佩万分。”
他本来想替萧布衣申冤,替萧申辩,可见到大苗王轻描淡写的揭出内部地矛盾,并不遮掩,知道一切都不用说。
大苗王微笑道:“你很懂规矩,很好。”
马周有些脸红。他本狂傲。可到了这里,实在事事小心。“西梁王说能保巴蜀数十年安宁绝非虚言,想西梁王白手起家,从一布衣到了今日的高位,比谁都要清楚百姓的疾苦。”
云水白了他一眼,“我一直都是郡主,可却不懂那些高高在上的心理。”
马周微愕,大苗王却是笑道:“说下去吧。”他显然对云水很是纵容,无论她说什么。马周轻咳一声,不理云水,“在下亦是一介寒生,得西梁王提拔,才至今日之位,对西梁王礼贤下士、爱民如子深有感触。在下亦是从寒生到如今之位,今日所言,均是自肺腑,苗王、云水郡主,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再下个良心蛊给我喝,在下说的有半句违心之言,不得好死!”
他话音落地,众人无不动容,暗想丹巴九是苗人,对良心蛊都是如此畏惧,马周竟然主动要求喝蛊毒,那实在是前所未有之事。
云水撇撇嘴,终于不再说什么,她也实在无话可说。
大苗王眯缝着眼睛看着马周,淡然道:“这可是你主动要求,怪不得别人。”
马周点头,“在下绝无怨言。”他一介生,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可屹立在大苗王之前,竟然无半分惧意。
大苗王伸手一招,有苗女倒了杯新茶,大苗王伸手推过去,微笑道:“喝了吧。”
马周并不犹豫,双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倒退几步道:“现在在下所说的话,郡主可以信了吧?”
云水扁扁嘴,“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真的说谎的话,马上就会心口如裂,七窍流血而死。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不知道西梁王有没有告诉你七情蛊的害处。喏……你看,那就是个例子。”她伸手一指秦叔宝,众人扭头望过去,见到秦叔宝淡然而笑,云水有些皱眉。她方才明明看到秦叔宝脸露痛苦,哪里想到转瞬的功夫,又和没事人一样。心中暗道,这个西梁王也不见得如何了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