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孙神医来,我这只能说是猪手罢了。当初救好那人后,茶楼那些人都是赞扬一片。在下难免飘飘然,就说这点算得了什么,如今那个太仆寺地典牧丞也是在下治好的。”
萧布衣好气又好笑,“几年了,原来你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杰作。”如今太仆寺的典牧丞就是小弟,游啸风几年前曾经给小弟看过病,典牧丞当然算不了什么。但是能和西梁王扯上关系的事情,游神医当然不会不提。
游啸风见到萧布衣满是笑意,知道这条命终于捡回来了,苦笑道:“在下就是改不了这自高自大的毛病,茶楼就有人问,治好个典牧丞算得了什么?在下就告诉他们,这典牧丞倒算不了什么,可在西梁王地眼中,这个小弟和他亲弟弟没有什么两样。酒楼地人这才恭敬十分,老板听西梁王之名。都没有收在下的茶钱。”
“西梁王问你怎么认识的孙神医。”孙少方忍不住喝道:“你嗦嗦地都说了什么?”
游啸风以前和孙少方关系不差,今日见到他疾声厉喝,搞不懂为了什么,“孙亲卫……不,孙郎将不要焦急。西梁王让我说清楚怎么认识的孙神医,我总要把前因后果说一遍,不然他听着不对,又要把我斩了,那可是天大的冤枉。不过当初酒楼就有人说了,既然我也医治过皇亲国戚,那皇宫的无忧公主染了怪病。宫中御医束手无策,如今榜请天下名医,问我可能医治。我知道自己的本事,知道绝对没有这本事,是以一笑了之。没想到旁边突然有人说,公主中的多半是苗疆地蛊毒,寻常的医生怎会医治!”
萧布衣心中凛然。“是谁说的?”
孙少方也是振奋了精神,没想到游啸风终于说了点有用地信息。游啸风苦笑道:“那人是个三十岁上下地汉子,头扎白布。冬天亦是打着赤脚,穿着麻鞋,很有些古怪。”
萧布衣还在沉吟,孙少方已经皱眉道:“这好像是巴蜀一带打扮。”
游神医喏喏道:“那我倒不清楚,不过听孙郎将一说,我才觉得那人口音好像地确有点那个地方地味道。”
“后来呢?”萧布衣问道。
游神医苦笑道:“那人说了一句后,就径直下了茶楼。茶楼其余人并没有注意,或者都以为他是胡吹大气,在下倒是心中一动。暗想苗人的蛊毒奇异非常。常人难以知晓,我也只是听过。这人言之凿凿,莫非真的有些本事。我当时慌忙追了下去,没想到那人像会飞一样,转瞬不见。在下见不到他的踪迹,多少有些失望,这时候身后来了一人,沉声对我道,游神医,贫道孙思邈这厢有礼了。我回头望过去,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