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被胖槐用力挣开,踉踉跄跄地走出去。
周慕儒还想去追,萧布衣却是摆手道:“让他去吧。”
“难道就这么由着他?”周慕儒关切道,心道外边天寒地冻,胖槐万一醉倒街头,还不被活活冻死?
萧布衣淡然道:“有时候,不是我们把他看地太轻,而是他把自己看地太重!随他去,不用管他。”
说到这里。萧布衣拂袖进入客厅,缓缓坐下来,孤灯一盏,映照他忽明忽暗的脸庞。
阿锈、周慕儒惴惴来到萧布衣的身边。都是劝道:“老大……胖槐是醉了,说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说不定是酒后吐真言吧。”萧布衣轻叹一声,“只可惜……感情这事情,勉强不得呀。”
“老大累了一天,也早些休息吧。”阿锈劝道。
“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还在等消息。”萧布衣望着孤灯,轻声道:“阿锈、慕儒,还记得当初找马场后遇到突厥兵的情况吗?”
二人都是点头,“当然记得。当时若是没有老大你冲出来救我们,胖槐、我们说不定都已经毙命,哪里会有今日地荣光。胖槐……唉……真的不知道知足。”萧布衣却是望向黑暗之中,轻叹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我和兄弟间宁可如当年时候的并肩奋斗,也不想自相残杀……好了,你们也累了,休息去吧。”
萧布衣挥挥手,阿锈周慕儒走了出来,回头望向萧布衣,见到他孤坐那里,阿锈叹口气,“谁都觉得西梁王荣耀万千,可我只看到老大地孤单。慕儒。少当家变了好多呀。想当初……他无忧无虑,一心只为山寨,可到如今……我觉得……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关心过他的内心,只因为……他一直表现的很坚强。”
“老大的确也是坚强。”周慕儒轻声道。
阿锈苦笑,“很多时候,坚强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可看到老大如此,我很庆幸。我是个小兵。胖槐真的不对。这样的老大,他还有什么抱怨地呢?”
周慕儒摇摇头。“不知道你说什么,走吧,去找胖槐。”
“还找他做什么……这种人,冻死他算了。”阿锈虽然这么说,还是向府外走去。周慕儒苦笑道:“没办法,他不当我们是兄弟,可我们还当他是。”
二人走出去,萧布衣还是静静地坐在厅中,其实他也听到两兄弟的话,突然感觉温暖充斥胸膛,觉得再大地艰难也是无所畏惧。
阿锈、周慕儒走出了府邸,只见到明月当空,清光泻地,顺着路上地积雪铺过去,白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