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执着,为个女人可以思念数十年,甚至没事地时候,会画画她的画像,聊以思念。从这点来看,我羡慕那个女人,也……欣赏那个男子。这世上专情地男人不多。长情的男人更少,他其实也是和圣上一样。就算身边女子无数,但是真正挂记地……不过是个死去的女人。”
啪地一声响,毛笔再断,裴矩并不介意,另选了一支毛笔。仍是专注作画。
“他这个人其实文武全才,志向极高,可却有个古怪的毛病。他喜欢用绘画来舒缓自己的压力,他一画就是数十年,可他甚少将自己所绘之画给与旁人观看,是以少有人知道他不但文武双全,甚至对绘画一艺也是涉猎颇精。大隋有两著名画师展子虔和阎毗,当初见到此人的绘画,亦是自愧不如。不过后来不知为何,展子虔先是病死。阎毗后是亡故……本来这二人的死在旁人看来也是正常,可我事后一想,就觉得有奇怪。事情就是这样,你看起来不怀疑地时候,怎么都不会想到,但是你万一怀疑的时候,才会现到处都是疑点。这两人……知道那人绘画的一事,按理说不是什么秘密,为什么会先后亡故。难道是他们现了什么不可告人地秘密?或者现了那人的秘密,这才身死?”
裴矩轻叹声,“有时候人看到多了会死,知道多了也会死。”
裴茗翠淡然道:“我本来已经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了,知道多些也是无妨。爹,你说是吗?”
裴矩握笔蘸墨,已经落下重重的一笔,“你是我唯一的女
他方才无墨绘画极快。看真正落笔的时候却是极慢。慢的落了一笔后,沉凝良久。这才看了眼裴茗翠。他在裴茗翠的对面,裴茗翠坐着,却看不出他在画什么。
可无论画什么,裴茗翠已不关心。
裴茗翠听到裴矩说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之时,眼角湿润,一时间竟然哽咽,无法再说下去。
裴矩却是再次落笔,“茗翠,自你出生后,我除了给你所需地一切外,可曾强迫你任何一件事情?”
“没有。”裴茗翠摇头道:“从这点来看,你是个好父亲。”
裴矩抬头,淡然道:“你有你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这些不必混淆,亦不用彼此参与,你明白不明白?”
裴茗翠沉默良久才道:“可我生性好强,自诩聪明,从来不想被别人蒙在鼓中。我两次落败,只因为不甘心!”
“不甘心……不甘心……嘿嘿!!!”裴矩冷笑两声,“你可知道就是因为这个不甘心,才让圣上送命送了江山?”
“或许吧。$”裴茗翠神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