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锈正色道:“少当家,你不会说是胖槐吧?他……固然有点小脾气,可他本性还好,又一直是我们的兄弟。他若是真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能大人大量的饶恕他。”
“是呀,我们七兄弟出生入死,得志离开了我们,莫风箭头一直在草原,我们两个一直跟着你打仗,胖槐他……也是我们的兄弟。”周慕儒喏喏道。“无论如何,他不应该坏你的事情。”
萧布衣正色道:“兄弟是兄弟,可大是大非一定要明白。不过你们暂且放心,我要说的不是他。”
两兄弟舒了口气,“那是说谁?”
“具体是谁我并不敢肯定,但是这内奸让我暂时心神不宁,”萧布衣皱眉道:“虽然我们一定要把叛徒找出来。但是我们也绝对不能轻易地冤枉兄弟,所以眼下。我们要先除内奸,再平内乱,杀一儆百,然后再攻下瓦岗,平定河南!”
裴蓓离开萧布衣后,并没有收拾行李。而是径直去找了巧兮。
巧兮呆呆的留在房间中,见到是裴蓓,有些惊喜,又有些失落,“裴姐姐,你去江都,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她多少有些寂寞,平日还有裴蓓能说说心事,听说裴蓓也要离开这里。不由郁郁不乐。
裴蓓握着巧兮地手,“巧兮,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转,你一人在这里,照顾好萧大哥。”
袁巧兮轻叹一声,“我……我很没用,他整日又很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帮助他。爹对我说了。没事让我不要去打扰萧大哥。萧大哥有自己的事情。”
裴蓓也知道这是实情,微笑道:“无论如何。你或许一个微笑,或许一杯茶水,都能让他疲惫中获取振作地动力。因为他知道,你和我……对他只有爱……而没有其他。若是你只能给他心安,却不必给他压力,我想就算在帮他。”
袁巧兮有些理解,用力的点点头道:“姐姐,我知道怎么做了。”
裴蓓笑笑,握握袁巧兮的手,起身出门去找薛布仁,路过婉儿房间地时候,听到房间内有动静,心中微动,止住了脚步。
萧布衣虽不想窥探婉儿地**,她却想听听婉儿说什么,对婉儿地突然离去,她满是奇怪。在她看来,若婉儿真地对萧布衣没有恶意,听听也无妨,当然如果有恶意地话,她更要听听。
不过婉儿只是船娘,身份一直是个迷,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姓什么,就算别人询问也是摇头,她和小弟一直都是孤零零的在东都,为何要去襄阳?
“小弟,我要走了。”婉儿的声音传过来。
“姐